秦淮搂住身下女人纤细地腰肢,大掌隔着睡衣揉捏着她的软肉,爱不释手的样子。
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时不时拨动着喻盈额前的碎发。
“宝贝,你好美。”他突然正色道,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那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像是某种信仰,带着些许疯狂。
喻盈一言不发地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看不懂他。
有时做出一副深情样子,仿佛他是喜欢她的。
有时又是冷漠的不行,摆出他金主的架子,让她望而却步。
但更多的是像伺机而动的野兽,对自己的猎物抱着巨大的耐心与极强的占有欲。
而她,就是他的猎物。
喻盈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对秦淮产生感情,更不要抱有他会爱上自己的期待。
但是谁又招架得住呢?
成熟英俊的男人,用他幽深的眼眸凝望着她,那里头有强大的磁力,吸引她沦陷。他用他温热的大掌抚摸她敏感的腰肢,不断爱抚揉捏,痒得她心尖发颤。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脆弱的脖颈,温了她动脉里的血液。
喻盈迷失于他致命的温柔,像迷途的旅人,在名为“秦淮”的深海当中沉浮。
蓦地,耳边响起那个晚上,他对电话那头温柔的叫唤,轻声细语,仿佛只要说重了一个字,那头的宝贝就要坏掉似的。
喻盈回神,一瞬间便清醒。
心头怅然若失。
究竟是谁呢,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要让他放下高贵的头颅,不惜代价地娇宠着。
有些嫉妒,也有些羡慕。
耳鬓厮磨,恍惚间听见秦淮沙哑着声对她解释:“我只是取消了剧组出差的计划,大概是温思齐理解错了,我没有要撤戏的意思。”
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而已。
绝不是想伤害你。
怎么舍得。
哪怕是腐烂的花,也知道化作春泥守护哺育它的土地。
他虽生在泥沼里,却也不敢遮住她的光。
只是他太贪婪,他想独占,想吞噬。
喻盈听见他解释的话,心中酸软不已。
甚至有些委屈:“可是我没有戏拍了啊。”
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了撒娇之意,她自己都不曾注意。
她是天生的演员,可以演,亦可遮掩。
但此刻,如潮水般酸软的情绪让她失去了做演员的能力,只能跟着心走。
秦淮爱怜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唇,道:“没关系,明天温思齐会安排的。”
“你是我的金主,自然要把资源往我身上砸。”喻盈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口不择言。
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慌的,这句话说的太过理所当然。
喻盈害怕遭到他的驳斥与不满。
然,秦淮却咧嘴笑了,跟平日那样矜贵自持的扬唇不同,他笑的很满足,像个得到老师褒奖的孩子,他埋头在喻盈脖颈处印上一枚不带情欲的吻,认同道:“嗯,盛淮所有的资源都属于你,只属于你。”
宝贝,只要你愿意,我的一切,我的命,都属于你。
只有你的快乐,才让这么多年的一切变的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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