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经理急忙赶了过来,看着一地狼藉,急忙鞠躬致歉,“抱歉二位,是本餐厅的失误,请二位移步包厢,所有损失本店都会负责。”
风林晚捋了耳畔的头发,颇不好意思地说:“这事不赖桌子,赖我,力气太大了,你们店的损失我们赔。”
餐厅经理头一次见到有顾客主动承担责任的,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怎么能怨你呢?”顾溪桥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我来处理。”
他指着风林晚对餐厅经理道:“你看看她这样瘦弱的小身板,能砸烂桌子吗?我女朋友心地善良,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我不可能善罢甘休。”
顾溪桥常年身居高位,发怒的样子冷意渗人。
餐厅经理不禁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又致歉:“都怪我们,都怪我们,为表歉意,今日二位消费免单。”
顾溪桥还想说什么,风林晚看不过去了,拉了拉他的衣襟道:“可以了,我对这个处理结果非常满意。”
餐厅经理为他们重新安排了一个素雅的包厢,又重新让厨房送了一份皇帝蟹过来。
等人走了,风林晚对顾溪桥说:“真是我干的,不信你看。”
她握起拳头又朝那个皇帝蟹的大钳子砸去,坚硬的蟹壳应声而碎,这次她收了力道,桌子没有遭殃。
顾溪桥急忙抓过她的手,看到上面有点红印子和蟹壳的碎片,蹙眉道:“行了行了,哥知道你力气大。不过哥在的时候,不需要你出力,等着吃就行。扎伤了哥会心疼的。”
他说着还唆了一下她白嫩的手指。
顾溪桥的行为和语言都略显轻浮,但风林晚却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暖暖的。
她抽回了手,指着砸碎的蟹钳道:“怎么吃?”
顾溪桥拿个碟子,将蟹肉挑了出来,又给她调好了蘸料,摆到她跟前。
风林晚夹了一块塞嘴里,鲜美的滋味在唇齿间流淌,还有些清甜的味道,温润鲜香又嫩滑。
她禁不住发出满意的赞叹声。
顾溪桥继续给服务,拿着锤子敲蟹腿,为她挑肉,一整个的皇帝蟹,他只夹了两筷子,剩下的全给风林晚吃了。
他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特别开心,本想着再叫点别的,但担心她吃撑了又难受便作罢。
顾溪桥又给自己叫了份炒饭做午餐。
从餐厅离开的时候,顾溪桥交代郝勇给这间海鲜餐厅打钱,将两只皇帝蟹和那张桌子的钱都算进去了。
……
顾溪桥开车载着风林晚去了傅丞的别苑。
风林晚让他送到了就回集团工作,但顾溪桥却一路跟着进去了,她不肯告诉他找傅丞做什么,他哪儿能放心的下。
傅丞接到了风林晚的电话,早早在门口等着。
两人还没下车,傅丞就凑到车窗跟前说:“我这里在装修,气味大,今天先去别的地方吧。”
风林晚盯着傅丞的脸仔细观察,她总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
顾溪桥见状,来气了,扳过风林晚的脸,“看我,看他干嘛,他有我帅吗?”
风林晚无奈地叹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对我也有点信心,我找他真有事。”
她说罢,推门下车,径直往傅丞家里走。
傅丞赶忙追上去,“真在装修。”
“不怕,就一会。”风林晚用萨摩星语对傅丞讲话,“罗修最近和你联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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