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看看有什么比较容易上手的活,先让我试试呗?”
安贝贝眨巴眨巴眼,可怜兮兮地看向齐映雪。
这个家可容不得她混吃等死,否则早晚被扫地出门。
齐映雪被她缠得头疼,想了想道:“家里寻常的活你不会,种地想必就更不会了,那女红你总该会了吧?”
“女红?”
安贝贝一脸懵,不太确定地问道:“是……绣花吗?”
齐映雪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绣花自然是女红,但女红可不仅仅指绣花,还包括针线、纺织、缝制等等。
看她那样子,连女红是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是不会了。
所以,她从小到大,就只会吃吗?
安贝贝见齐映雪半天不回话,有些心虚道:“那个……小妹你也知道,我是个笨手笨脚的,拿绣花针这种事,可能……不太擅长。”
齐映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安贝贝脸色讪讪地回了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算了,你先回房休息,一会儿我去河边洗衣再叫你。”
“好啊好啊,谢谢你!”安贝贝开心地夸赞道:“小妹你真是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好姑娘!”
“行啦,你赶紧出去吧,莫耽误我干活。”
齐映雪被夸得一阵脸红,不由分说地将安贝贝赶出了厨房。
安贝贝也不恼,快步回到了房间,打算正好趁齐靖宇不在,将自己的东西归整一下。
东西不多,就昨儿个换下那一套旧衣。
外衣倒是华丽,可惜早已破破烂烂,不能再上身。
不过那一圈儿明晃晃的金丝镶边,应该还有点价值。
中衣洗了还能将就穿。
而里衣,竟然不是肚兜里裤,而是她本就穿在身上的粉色文胸和凯蒂猫内裤。
这也是她严重怀疑,自己是被人蓄意设计穿越到大楚的主要原因。
不然,总不能是大楚土著因为解不开文胸而特意为她留下的吧?
不得不说,安贝贝一不小心真相了。
除了衣服,就只有脚下那双已经磨损得厉害的绣花鞋了。
鞋面上镶嵌的珍珠,早在她见识到那索取她耳环的老妇人的贪婪后,就取下来和手上仅剩的手镯放起来了。
真是穷啊!
想起那对珍珠耳环,安贝贝忍不住肉痛。
却不知,那副耳环早已辗转流落到了京都。
安贝贝想了想,决定将外衣上的金线取下来送给齐映雪绣花,再将鞋面上取下的两枚珍珠拿出来换钱,置办几身衣服,她总不能长期穿齐映雪的衣服。
至于那副手镯,她得好好收起来。
万一齐二郎不靠谱,自己起码还有条退路。
想到这里,她费力从已经快要烂成布条的裙摆处撕下一块布条,将手镯包裹好,在空旷的房间里环视一圈后,最终将其藏在紧靠床脚的墙壁缝隙中。
藏好手镯,再看着面前那一堆脏衣服,她又犯难了。
是的,她不会洗衣。
小时候有妈妈帮她洗,后来是家里的保姆,再后来她有了隐私意识,就特意买了台专门清洗内衣裤的洗衣机清洗。
更让她头疼的是,洗完后,要晾哪里?
从昨晚齐二郎给她的这身衣服就能看出来,大楚只有肚兜里裤,没有文胸内裤这种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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