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自信满满,让大家也都忍不住笑起来。
“我活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没听说过产科的病人和外科的病人住在一间病房的事情呢!”白父觉得司徒清有点任性,但是这种任性是建立在对白迟迟的爱和关心上。
两个人都是刚刚做了手术,只不过相对而言,白迟迟要轻松一点,可是也不能每天抱着孩子过来看司徒清啊。
而司徒清的肠子被剪去了一段,让他去看白迟迟也不现实。
小宝宝就更不用说了,才出生几天啊,让他来来回回的在父母的病房间穿梭,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司徒清这样的请求看似无理,其实也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就是不知道医院能不能同意。
“如果他们不同意,那我们就出院回家好了,让医院给我们派医生过去。”
司徒清的话让白迟迟感到既好笑又感动。
“你们住在一起真是挺好,我们这些来探病的人也不用两头跑了,方便不少!”辛小紫爱怜的抱着小宝宝轻轻的摇着。
“小紫,你现在是最关键的孕早期,别抱孩子了,还是乖乖坐着休息吧!”白迟迟怕累着辛小紫。
可是辛小紫却舍不得放手:“不用,你儿子太漂亮了,让我光是眼巴巴看着可不行!”
“那你也可以坐着抱啊!”白迟迟知道辛小紫喜欢孩子,但是总是担心她会有什么意外。
辛小紫笑着说:“你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别怕,我的身体棒棒的!”
“小紫,说是这么说,你还是坐下比较好!”白母也发话了,辛小紫这才听话的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司徒远回来了。
“怎么说?”辛小紫赶紧问道。
司徒远笑着说:“还有谁能够阻挡得了我们司徒总裁?院长同意了,特意给你们安排了一间病房,护士跟着就过来。”
“迟迟你看,我就说院长是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吧?”司徒清有点邀功的意思。
白迟迟笑着点点头:“你有本事!一个病人还把院长都给唬住了!”
“这也是多年以来累积下来的人情,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不说也罢!”司徒清跟院长也有很多渊源,但是只有司徒远才知道。
一对生死之交,这点请求真的不算什么。
就好像司徒远说的一样,他身后跟着两个科室的医生和护士,直接就把白迟迟和司徒清安顿在了一间病房中。
这里的环境更好,就好像是酒店的标间一样,白迟迟和司徒清各自躺了一张床,中间是小宝宝的婴儿床。
两个人伸出手,都可以触碰到宝宝,这样的温馨场面让辛小紫都羡慕起来。
“远,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也要陪我躺着!”
“我好好的干嘛要躺着?”司徒远哭笑不得。
“好好的也可以躺着啊,你看看,这才像是一家人嘛!”辛小紫噘着嘴撒娇。
司徒远好脾气的说:“行行行,只要你高兴比什么都好!”
“秀恩爱啊你们?”白迟迟笑着说。
“那又怎么了,你们全家都在秀,就不许我们秀吗?”辛小紫抱着司徒远的胳膊说。白父白母坐在沙发上,听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心情也好得不得了。
这个房间没有病房的感觉,还有着淡淡的馨香,确实让人觉得很舒服。
陈媛在医院的花园里坐了很长的时间,她的脑子里好像走马灯似的回忆着从前的往事。
如果早点看到父亲的随笔该有多好,也不用这样处心积虑的找机会去伤害白迟迟和司徒清了。
还有,如果没有那种扭曲的心理,是不是就可以过上平淡的简单的生活?
念了那么多年的书,陈媛的学历已经很高了,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工作,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生活给予了陈媛仇恨,也带走了她的快乐。
花园里有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练习走路,也有三三两两坐在长椅上休息晒太阳的。
在这样的环境中,陈媛感受着人们最平常的亲情,她很羡慕很羡慕。
这些人生病了有最亲近的人陪在身边,给他们安慰和鼓励,细心的呵护着。
但是自己呢?
如果真是有一天站不起来了,或者是哪里受伤了,会有谁这样不离不弃?
孤独的感觉让陈媛的眼睛慢慢的湿润了。
她回忆起在欧洲的时候,罗毅曾经这样对待过她,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却好像君子一样以礼相待。
呵,罗毅!
那些时候陈媛心里还装着仇恨,但是也有短暂忘记的时刻,是罗毅跟她一起在威尼斯泛舟,在罗马参观斗兽场,在伦敦喂鸽子。
那些温馨的片段此刻也是浮现在了陈媛的脑海中。
回不去了,可是这些美好依然可以铭记在心,不时的拿出来回味一番,也是一种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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