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们不懂!”白川一摆了摆手。
“你们知道吗?每当我悄无声息地潜藏入阴影中,看着他们毫无知觉、肆无忌惮地说着、做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事情时,那种快感你们知道吗?你们不懂,你们没有我这样的独门内功,没有我这样的超绝轻功。所以,你们不懂!”
没想到,陈何本想安慰一下白川一,结果却又被白川一鄙视了一番!
“他奶奶的,这特么原来是个变态!主上,我看这家伙已经醉成了一摊烂泥,咱还和他费个什么劲?我来掐着他的嘴,您快些动手,咱利落点!”洪成撸起袖子就冲上前去,一把掐开白川一的嘴巴。
周凡配合默契,干净利落地将一枚血蝉送入白川一腹中。
“唔……痛……”
白川一的大脑被酒精麻痹的有点狠,只是轻轻地呻吟了两声,就昏迷了过去。
一旁,陈何却是吓丢了魂。
“哎呀妈呀!这是什么邪术?难道是南方蛮子那儿的种蛊之术?”
血蝉魂种很快就融入了白川一的魂识之中,周凡的《道书》也在瞬间汲取了他的功法修为。
“玉蝉功(地阶中品,圆满),包含蛰息秘术、蝉翼步、十里听风三门绝学!”
一刻钟后,白川一从昏迷中醒来,当然,也彻底醒了酒。
整理清楚脑子中多出来的东西,白川一连忙过来拜倒在周凡面前:“主上!川一让您见笑了!”
“男儿意志,不可被酒气消磨!”周凡语气深重寄语道。
“是,主上!”
一旁,陈何再次打了个冷颤:“哎呀妈呀!这是什么邪术?这也太邪性了?我……我今天不会也逃不过这一难吧?”
他刚在心里念叨完,就见洪成转过头来,犹如一头饿虎,狠狠地盯着他。
“陈何,你看见了?”洪成一口一个字地吐着令陈何丧胆的魔音。
“没……没有……,哦……不,我看见了,但我什么也不会说!”
周凡没有说话,只是捏出了一枚血蝉魂种,丢到了陈何的手中。
陈何此时很想哭,但是他知道,哭是没有用的。
“罢了!反正又死不了,我陈何又不是什么好汉,顶天立地的本事没有,委曲求全可不正是我的长项?”
想到这里,陈何抓来酒坛,先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然后眼一闭,吞下了魂种。
“嗷……怎么这么痛!”
……
陈何从昏迷中醒来,就发现了身体内的不一样。
澎湃的真气在宽韧的经脉中奔流不息,猛兽一般的力量和野性在身体内潜伏。
就在他昏迷的时候,周凡向陈何与白川一灌授了武学及修为。
“我好强!我真的好强!”陈何在心里呻吟道。
“今天真是大起大落,原本以为今后就要沦为牛马,卑为奴仆。却没想到,主上赐我神迹,让我有了新的人生!”
只见他立刻蹿上前去,抱住周凡的裤腿,呜咽道:“主上!从今往后,我陈何就是您最凶猛的爪牙,我……我要为主上斩将搴旗!”
“咳……咳……陈何啊,武者不是有了修为就一定有战斗力,你看洪成,他多年在刀口上舔血,才练出的一身杀气。嗯……我每日往返住处与武司衙门间路途遥远,倒是还缺一个车夫。陈何,你要好好干啊!”周凡拍着陈何的肩膀,一副我这是为你好的模样。
“主……主上!车夫……车夫也是一个重要的岗位!下仆一定好好干!”陈何激动着应喏。
陈何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转眼间又给周凡出谋划策道:“主上既有如此神能,下仆就再给您推荐一个狠角色,‘疯刀’段鸣海!”
“哦?这位猛士在哪?”周凡一听这个“疯”字,便知此人非同一般。
“他……他在武司的黑狱中。”陈何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是我们的同僚吗?怎么会在黑狱中?”周凡心中大惑。
“因为您的伯父,周镇主一来我们昆州镇,就撤了一大半的缉风小队。老段性子最烈,直接冲入了貔貅堂讨说法。于是……于是他便被拿入了黑狱。他原本也是一位捕头!”说话的是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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