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艳被凤倾逸抱在怀中,突然嗅到了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胭脂香味,心里一颤,然后就一把将对方推开。
胭脂香味,向来只有女子才有,这个时候,她能清楚地嗅到,凤倾逸身上的胭脂香味,不是属于同一个女子,而是有很多种不同的胭脂混杂在一起的。他……
有很多个女人!想到这里花无艳觉得有一种异常的愤怒,一时间竟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前脚还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意乱情迷,后脚就去和别的女人纠缠。这样的人,她不敢接受,也接受不起!
凤倾逸一时之间不知道花无艳为什么把自己推开,显得有些无辜。他试探着向花无艳靠近,按住了她的肩膀,却被对方再次推开。
“你怎么啦?”凤倾逸吃惊地问道,不知道花无艳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我们之间,不过是朋友关系罢了,不要做太多这样亲密的接触,平和相处就是了。”花无艳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惊慌。
“朋友,我都对你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你到现在还给我说是朋友?花无艳你有没有眼睛?”听到花无艳的话,凤倾逸也有些愤怒,觉得自己流露出的情意被人糟蹋了一般。
“我没有眼睛,也总比那些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的人强太多!”花无艳赌气说道,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而凤倾逸被她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对方说的,确实是这样的情况。
“没话说了吧?”花无艳抬起头,倔强的眼神直视着凤倾逸,“凤倾逸,我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我……”凤倾逸再次按住花无艳的肩膀,想把一切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自己的贴身公公从宫殿外跑进来,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凤倾逸一惊,眼前闪过一丝慌张。顾不得要给花无艳解释,深深地看了花无艳一眼,然后转身跟着卓公公离开了。
花无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觉得很奇怪,于是便唤来了香鲤,问道:“香鲤,发生什么事了?”
“回娘娘,奴婢不知。”香鲤说。
“哦……”花无艳一时间变得有些怅然若失,又继续问道:“皇上身边的卓公公为什么会来找凤倾逸呢?”
“……”香鲤一时被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然没有那个胆子把真相说出来,便硬着头皮说了一个谎:“可是是皇上找凤公子,有什么事吧?”
“好吧。”花无艳点头,不再问了,可是转身的背影还是显得那么失落,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似的。
玉贤宫中,十几个御医围着一张奢华异常的大床,大盆大盆的血水从内室里端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凤倾逸进来的时候,嗅到这股血腥味,觉得很是刺鼻,惊慌的情绪马上从心底冒出来,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虽然还不懂为人父的喜悦,却还是一直期盼着他的出世。可是刚才,卓公公居然跑着来告诉自己,纳兰洺雁难产,很有可能母子难保!所以他顾不得给花无艳解释,就快步赶过来了。
看到一群御医束手无策,他更加心急如焚,“如果保不住朕的孩子,你们都去给他陪葬!”
“皇上!”御医们着急之中,听到身后一声怒吼,赶紧扑上前给凤倾逸跪下行礼,“卑职无能,贤妃娘娘腹中的胎儿,恐怕是”后面的话,领头的御医忍住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如果这话说出口,不用等到孩子保不住,他现在就会丢掉自己的脑袋!
“你要是敢说一句保不住,我立马搬了你的脑袋!”凤倾逸厉声恐吓道。
“皇上!古来女子生产,就是一只脚踩在黄泉路上,卑职实在无能,还望皇上饶命!”
“朕不要听到你们这样的话!今天母子必须平安。”凤倾逸一甩衣袖,走出了内室。
接着一个带头的御医跟着他身后走出来,诺诺道:“启禀皇上,我听说玉善堂的神医花无艳,现在进了宫,乃是当朝的妃子昭仪。臣等无能,斗胆请皇上让昭仪娘娘来给贤妃接生!”
“你觉得她来,就一定可以母子平安吗?”凤倾逸不确定地问道,他只知道花无艳会治病,但不知道她也可以接生。
“当然!”领头御医肯定地回答。其实他这样做是有自己的目的,上次花无艳驳回他们的药方,贬低了他们的医术,这口气,他可是一直憋着。如果这次机会,花无艳没能治好,那他们就可以顺势将一切责任推给花无艳,让皇上治她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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