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来微信的是官先生?”
“哦,嗯。”
“聊了什么,小脸都红了。”
“呵呵,那个没什么,就说我午餐胃口很好吃了不少。然后就约我等会儿见面有点事要谈,正好我也想问问他关于晏家的事。”
“不是都过去了?”
“是,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昨晚在摘星楼用餐根本没人提及红楼遇袭一事,今早官锦熹就拿出铁证指证了晏家随后还把宴茴拘留审问,而更令她诧异的是姥爷对此全然不当一回事。
如果这事发身在几个哥哥身上倒不奇怪,可红楼遇袭的是她,姥爷不会这么淡漠。
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许是官锦熹跟姥爷合计了什么。
不得不说温绾的直觉很准,官锦熹的确跟宋老合计了一番。
所以当他来到温绾闺房时,水都没喝到一口,她开门见山就问,还特笃定的模样,“锦爷,你跟我姥爷悄悄合计了什么。”
他在沙发入座,叠着腿,左臂支着沙发扶手,白皙修长的指尖玩耍般的抵着下颔,目光如酒后的微醺醉意沉沉的看她。
话音低沉酥骨,语速稍慢慵慵懒懒,尾音音调微弯。
一把利钩直接钩着她的心。
“你觉得我跟宋老合计了什么?”
“我,我就不知道才问你的。”她移开头,半分目光都不敢接触。
一声轻笑,他收了目光转而打量卧室打趣句,“我约你谈事,温小姐水都给一杯吗。”
“抱歉抱歉。”
她急急起身去准备水,在饮水机旁接水的功夫嘀咕,“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小气,我一会儿问姥爷去,一定能……啊!”
一个转身过来,官锦熹就在身后笑容温润,说了声‘谢谢’就接过水杯象征性喝了两口放桌上。
手臂从温绾的左臂擦过,虽隔着衣料也紧挨在一起,但体温不同一接触就叫嚣着要比个高下。
温绾被烫的要躲,但细腰上猛的环上一只手臂,另一只放水杯的手一个大胆撩人的壁咚,俯身而来两人的衣料紧贴。
他下巴微扬偏着头,唇角弯曲,镜片下的双眸温冷禁欲乖张。
声线放轻,低沉不减,“绾绾,你不问问我昨晚为什么失眠?”
“或,或是认床。”她憋着呼吸,分毫不敢乱动。
眼神偏移,心若擂鼓,粉晕从她眉眼余光之间侵染到脸颊,天鹅颈,雪纺衫下的锁骨和饱满碧玉的耳尖。
昨晚那般随性只会觉得他看着不羁潇洒。
但现在这无框眼镜高架在鼻梁,生生的禁欲系让人不敢有任何遐想之时,他偏生按耐不住的来撩拨人。
简直是要让她死啊。
“认床?”他一声轻笑,再度俯身,温热的吐纳像故意般喷进耳骨,搅的她周身忍不住的轻微颤栗,“你明知我是因为那一吻,你心若明镜何故要装傻?难不成是官锦熹在你心中是那种借酒撒泼事后不负责的轻佻之人?”
“……”
这个问题宛如一个暴击,满爆带爆伤那种。
她已身在悬崖,约莫是不给出个回答来,只有赴死一条路。若不披荆斩棘杀出条血路来,这阵自有咬舌自尽才能保命了。
“如此,那锦爷为什么……吻,吻我?”
官锦熹给她出难题不假,那她也直接一个难题丢回去。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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