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谢礼的苏也,起身后就看到了屏幕上的消息。
两秒后,又抬头看了眼薄云礼。
就挺尴尬的。
苏也觉得,现在唯一能结束尴尬的方法,就是戳瞎薄云礼的双眼。
可让她颇为意外的是,薄云礼非但没生气,唇角还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大佬的思路向来清奇,他觉得在小财迷的心目中,聚宝盆应该是最重要的存在。
给他起了这个备注名,就相当于在说:他、很、重、要。
苏也被薄云礼笑得有点恍神,紧接着,就开始头皮发麻。
手机因为长时间无人操控而自动黑屏。
她理解无能,不知这笑从何而来。
不得不说,当薄云礼这张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的脸上挂着浅笑时,像极了匿身于上世纪贵族中的、高智商犯罪的杀人狂魔。
还是玩转着手术刀,将人一点点解剖、虐杀的那种。
好几十年没见过这么邪气的斯文败类了,也难怪容若能入魔到那种地步。
薄湛啊薄湛,你这遗传基因也真是没谁了。
苏也岔开话题:“最近你帮了我不少,我给你准备了谢礼。”
薄云礼表示出兴趣:“是什么?”
“药,”苏也言语极简。
送礼送药就挺绝的。
薄云礼默了两秒:“我没病。”
苏也将药塞进他手掌里:“放心吧,这药没病也能吃。”
薄云礼扶了扶眼镜,转着那枚小药瓶子,眉宇里流淌着一丝无奈。
不管怎样,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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