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龙拔了药塞,瞬间一股夏天过期海鲜市场的味道窜入鼻孔,直通天灵盖,渐渐漫延至整个房间。
一屋子人:……
他本着对T姐无条件的信任,屏住呼吸,倒了一粒在手上,作势就要掰开老爸的嘴。
“你等会儿!”肖锦岚依然在纠结。
昨天她硬着头皮请医生给自己做了妇科检查,证实自己真的绝经了。
虽然这事儿被苏也说中,可老公的病绝非一般,这些年找过不少大夫,连病因都找不到。
本想着容家找的冯教授是很有权威的脑科专家,值得一试,可没想到竟越治越坏。
现在,还怎么敢让老公再吃苏也的药?
况且这味道……
犹豫间,翟四乔抽搐得愈发厉害,唇色紫青、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怎么看都像是……要嗝屁了。
肖锦岚焦急地将身子探向窗外,听不到任何救护车的鸣笛音,说明救护车离他们还很远。
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买这座四合院,胡同窄长,交通十分不便。
肖锦岚眸光深邃,咬着后槽牙,把心一横。
苏也的药是现在唯一的希望,只能试试了!
“儿子!”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猛地回头看向翟天龙:“喂你爸吃一颗……”
她话说到一半,才发现儿子压根没管她的阻拦,早在刚刚就已经喂完了。
她绞着手帕,咬着唇,紧张地观察着老公的反应。
心想着老公要是死了,她也不活了。
脑袋里走马灯似的翻涌着无数画面,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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