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肌肤本就薄弱,卫西洲被这热浪一般的吻给弄的身子一颤,不明白洛南风这短短瞬间前后变化怎的这样大。
“你?”卫西洲不解,却还记着刚刚洛南风叫自己滚,一直不肯回头去瞧洛南风。
洛南风拥着卫西洲,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觉得这么多时日自己的忍耐简直是自找苦吃。
“这睡火莲格外难得,你为了它可曾受委屈?”洛南风的声音轻轻的吹在卫西洲的耳边,卫西洲觉得耳朵有些发痒,可洛南风抱得紧,卫西洲怎么也挣扎不了。
哪怕这睡火莲于洛南风而言那是救命的东西,可洛南风最为在乎的还是卫西洲。
委屈?卫西洲仔细想想,一开始的确受委屈,可后来叶辰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后来还什么都没要将睡火莲就给自己了,想想,卫西洲觉得还是自己赚了。
“没有!”卫西洲小脑袋摇摇。
洛南风本还想继续陪着卫西洲说说话,他太珍惜也太喜欢两人这样的感觉,可毒素突然涌入,这次洛南风还未来得及掩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了一床还有卫西洲的身上。
什么别扭什么生气,卫西洲都不记得了,她转过身子抱着洛南风,瞧着洛南风吐了这么多血,吓的连碰都不敢碰洛南风。
“南风哥哥,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卫西洲慌忙的朝着外面尖叫。
而原本就守在外面的十言听了这话,风风火火的闯入屋中,当他瞧见床上的血迹面色凝重,却也未曾慌张,毕竟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卫西洲慌的不成样子,转头却瞧见十言竟然干站在那里,忍不住吼道“你还不去找大夫!”
倒是洛南风伸出手轻轻的握着卫西洲有些颤抖的胳膊,然后朝着十言吩咐“将这睡火莲拿给朝暮!”
原本十言还沉浸在悲伤中,听了这话瞪大眼睛瞧着那放在床上的木盒,平日里能干的十言竟然激动的结巴起来“殿...殿...这...这...”
“快去吧!”洛南风吩咐了句,可想了想却又加了一句嘱咐“熬制解药的时候让府中大夫随旁,你亲自看着!”
洛南风这话明显是不信任朝暮,十言也知事情非同小可,可只要想到殿下有救了,十言一个大男人激动的想要落泪。
小心翼翼抱着木盒,十言突然朝着卫西洲跪下,十言清楚记得刚刚郡主进来的时候抱着木盒,无需考虑也知这睡火莲和郡主带来的。
“郡主大恩,今后郡主若是用得上属下,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十言朝着卫西洲磕了个头,转身就抱着木盒离开。
“他?”卫西洲站在那里,一副被弄懵了的模样,她不明白也弄不懂,只能狐疑的瞧着洛南风。
洛南风瞧着卫西洲迷迷瞪瞪可爱的模样,不想将那些残忍的过往吓着卫西洲,他有些不满空空的怀抱,一把再次将卫西洲拉入怀中,感觉怀中多了卫西洲,这才觉得踏实。
“我生了点小病,需要睡火莲做药!”洛南风简单的解释。
“就是因为生病你身子才会吐血的么?会不会很严重,还缺不缺旁的什么药材?”卫西洲迫不及待的问道。
洛南风笑着捏了下卫西洲肉乎乎的脸颊,瞧着卫西洲满眼都是自己,这心中的舒适简直让洛南风忍不住笑容加深。
“只是些小问题,但幸亏有你的睡火莲!”洛南风努力的将事情掩饰过去,好在卫西洲心思大条并未怀疑。
虽然有了睡火莲,可解药还未做出来,洛南风刚刚毒素爆发,此时正事极为虚弱的时候,哪怕他很想再陪陪卫西洲,可眼神却越来越无力。
“南风哥哥,你是不是很累,你快点躺下歇一会吧!”卫西洲连忙不容置疑的按着洛南风的身子让洛南风躺下,瞧着就像是一位贤惠的小妻子。
洛南风的确虚弱至极,不然也不会由着卫西洲这点力道就无力反抗,他感觉眼皮重若千金,知道自己定是要昏睡过去。
“那你,不要离开!”洛南风的手掌还握着卫西洲的纤细的手腕,此时的洛南风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是因为经历这么多,洛南风此时才发觉这份感情多么难得,他再也不要放开卫西洲的手。
卫西洲心里偷偷乐着,平日里都是自己粘着洛南风,未曾料到有一日洛南风也会这般粘人,不得不承认,卫西洲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自个也是被喜欢被在乎的。
“我就在这里等着南风哥哥醒来!”卫西洲坐在床边,乖巧的模样让人心疼。
洛南风听了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就昏睡了过去,而卫西洲瞧着已经睡过去的洛南风,突然一拍脑袋,自己这是被洛南风的美色给冲昏了头,为何不问清楚呢。
卫西洲心里其实疑惑不已,毕竟刚刚洛南风还叫自己滚,为何因为一个睡火莲就对自己另眼相待,卫西洲心中有些不信,更有几分不安。更何况,这么多年卫西洲一人像是唱着独角戏,现在洛南风突然的转变总透露几分诡异。
只是卫西洲刚刚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给砸中,只顾着乐却忘记问,此时瞧着昏睡的洛南风,卫西洲皱着眉头这才细细思考,只是不论卫西洲怎么想,这其中关系都想不明白。
“南风哥哥...”卫西洲伸出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洛南风坚毅的轮廓,这轮廓似乎刻在自己心头,每一处陌生又熟悉。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卫西洲一边吃着洛南风的豆腐,一边自嘲一笑,自己做梦都希望洛南风喜欢自己对自己好,可真的如此,卫西洲又觉得一切不可思议起来。
躺在那里的洛南风,平日里哪怕昏睡着那也是皱着眉头,可今日他神态安静,那只手还紧紧握着卫西洲,哪怕昏睡也不肯放开卫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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