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纤云起身的同时,苏天芳拿起了他的剑,就塞到他的怀里面,然后就站到了他的后面,推着他往前走。
“赶紧的赶紧的,然后你的剑赶紧离开啊,趁现在外面没有人看到,要是有人看到的话,我真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也知道我刚结婚,刚结婚,还来我房间里面呆了那么久,幸好我跟姓禹的分房睡,没事儿的话他也不会来我房间里面到处看,要不然他这还不是直接抓了个奸夫,真的是服气,还好这里的下人也是够傻的,没有发现你,不知道就还以为我我刚结婚一个月就给人家戴绿帽子了,我现在在禹府可是风声鹤唳,底下的人也差不多天天都盯着我看了,你可别给我添事情了。”
司徒纤云也只能被动的接过了自己的剑,把剑给拿好,听着苏天芳在那里喃喃不休的,一直说着自己的难处,但是依照苏天芳的性子,她知道苏天芳肯定不会忌讳这些人言,现在或许他只是一心想找一些借口把他给赶走而已,不过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所以苏天芳就干推低下也没能把司徒纤云给推动,司徒纤云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苏天芳推了一会儿之后,司徒纤云一点也不带动的,苏天芳开始有一些恼怒了。
“我说你这站着干嘛呢?跟个泰山压顶似的,在这一动不动的,是不是你师父最近把你肉给养胖了呀?”
司徒纤云回过身来看着,站在了自己身后的苏天芳。
苏天芳见他转身赶紧把自己的手给收了再回来,要不然她这一把可就推在了某人的胸口了,苏天芳为了保持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她就向后退一步,下打量了一番,开口问的。
“不是,你又要干什么了?”
司徒纤云沉默了几个呼吸之后,开口又问道。
“你身的伤真的没有事情吗?”
司徒纤云盯着苏天芳的眼睛,然后一脸正经的问道。
苏天芳一脸表示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身的伤?我身有什么伤,还有那小老头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了?自己当初不是恢复的好好的才离开那里的吗?怎么老想着自己有什么伤?
“你就不能想着我点好吗?我没有什么伤好吗?你也不用搞那么多事情了,赶紧的走吧,别在这待了。”
“我……”
司徒纤云欲言又止。
“你什么?”
苏天芳一脸不耐烦。
“我只是在担心你。”
苏天芳皱了皱眉头,好吧,再怎么说人家这也是担心自己,是不放心自己,所以才来的,她这样子强行下逐客令,把人给赶走,其实也不怎么好,但是这大晚的,她也不想跟他再约去其他的地方啊。
苏天芳对着司徒纤云挤出来了一抹的笑:“担心我什么的没必要好吗?我现在活蹦乱跳的整个人都很好。”
说着还象征性的原地向蹦达了两下,表示自己身子骨真的很硬朗,一点毛病也没有,让他不要再在那里瞎操心了。
苏天芳又是一心想要把他人给推出去,然后再次站到了他身后,把他往门外推,说啥也不想让他在这待着,主要是说就是现在在禹家,本来她现在就老是被那些下人说别的,所有人都说她有毛病,现在要又出一单的话,就更加不好解释了。
“师父说你……每隔半个月就会发作一次,所以他特意为你调制了一些可以抑制的药,他让我把药给你送来。”
说完这番话,司徒纤云再次一个转身,然后才不紧不慢的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然后递给了苏天芳。
苏天芳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小老头居然还这般的担心她,他们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她居然还特意为自己研制了这一可以抑制自己体内真气乱窜爆发的药物。
苏天芳有些失神,手那推桑的动作也已经停止了,看着这司徒纤云递到了自己的面前的药,就小小的白瓶,她看了一下司徒纤云,慢慢的把药给接了过来,然后盯着药瓶,在那里看了一小会儿,又把目光看向了司徒纤云,然后打开药瓶的塞子,闻了一下里面药的味道,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一股清香一下子把苏天芳的思绪待会到了一个月前,而那一时间苏天芳忍不住,嘴角微微的扬了起来,露出来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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