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华边哭边说道:“清姐,行之哥哥不见了,从你派他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哥哥和秀秀姐也出现找他了,可他们都没回来,我好怕啊....”
洛清游道:“别哭,有我在,你乖乖的在家里等着,我去找他们,一定不会让他们有事的。”洛清游说完,便火急火燎的出了寨子,这会儿她也顾不得秦羽双是不是跟着她了,她只想尽快找到那几个小崽子。
洛清游一路飞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流金河,可此时的流金河连一个淘沙的百姓都没有。如今正值晌午,如果行之将今日份的金沙投入河中,他们不可能这么快淘的一干二净,除非,行之出事了!
流金河寻觅无果,洛清游便迅速赶到了村子里,原本无人问津的破败村落,此刻正被官府的人严加看守。洛清游身手敏捷的躲过官兵的巡逻,神不知鬼不觉得来到了村长的住所。
“清...”村长一见到洛清游便激动的要站起来。
“嘘,小声点,别让外面的人发现了。”洛清游低声说道。
村长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悔恨,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的对洛清游说:“对不起啊清姑娘,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是我害了乡亲,害了孟公子,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洛清游一把抓住村长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那日洛清游嘱咐过孟行之以后,他便日日守在流金河附近,除了每日村长带人来淘金,不让其他人发现此处的玄机。孟行之每日清晨将金沙散落在河沙中,由村民们自己动手将其掏出,之后再带到城中换取吃食,每人每日的分量极少,不易惹人怀疑。
可突然有一日,村长急匆匆的找到孟行之,央求他拿出一些金沙用来救命,情急之下,行之虽心有疑虑,但还是选择帮他一把,给了他充足的黄金。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求孟公子拿的金沙,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玉娘病的很重,再拖下来她会死的,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到那些黄金的。可谁成想,竟会连累整个村子,还害的孟公子被人抓走了。”老村长悔恨不已的说道,即便是迫于无奈,但大错终究是他铸成,若非为了等清姑娘回来,恐怕他早就以死谢罪了。
洛清游知道玉娘,那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妇人,早年丧夫,膝下无子,日子过得艰难,村长见其清苦倒也时常帮衬,而玉娘也是知恩感恩之人,时常为村长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事,一来二去,即便没有说明,但村里人也都知晓。如今玉娘病重,村长又怎会置之不理。
洛清游扶起跪在地上的村长,柔声道:“玉娘现下如何?”
村长道:“不知,我自那日被他们所抓,就一直被关在这儿,玉娘是死是活,我也不得而知。”村长说着又抹了抹眼泪,甚是担忧。
洛清游安慰道:“别担心,我一会儿先去看看她,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的。”
村长颤声道:“您不怪我?”
洛清游道:“这事不怪你,说到底还是我大意了,你可知行之是被什么人抓走的?”
村长道:“是唐府的道士,他们的衣服与别家不同,我认得。”
洛清游微微挑眉,果然跟唐凤娇有关,看来她们的帐,是时候好好算算了。
洛清游安抚好村长,便又溜到了玉娘的家中,只见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虽有气息但却昏迷不醒。洛清游以法力探之,果然如她所料,玉娘根本就没有患病,只是有人想让她看起来病重,以便引蛇出洞。
洛清游以羽毛为信给村长报去平安,顺便在村中巡视了一圈,那些官兵似乎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查看无异后,洛清游便离开了村子,直奔城中而去。
本想着城中的戒备会更加严格,可没想到门禁松懈,就连日常巡城的侍卫都打野偷闲,这不是明摆着引君入瓮嘛!
洛清游驾轻就熟的来到唐府门外,不等她去找,要找的人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清姐!”秀秀喜出望外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洛清游。
洛清游将秀秀带到隐蔽之处,警惕的查看过四周才放心问道:“秀秀,行之和文景是不是在里面?”
秀秀道:“是,行之被那个叫五眉的妖道抓到此处,而文景担心他的安危,所以偷偷潜进府去,我怕清姐赶来找不到我们,所以我便在门外等着。”
洛清游道:“做的好!只是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先回寨子,我去找他们。”
“清姐。”秀秀一把拉住准备进府的洛清游问道:“秦公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啊?”
洛清游轻轻抚下秀秀的手掌,面无表情道:“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说完,洛清游就如鬼魅般潜入了唐凤娇的府邸,黑衣缠身,利爪在握,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洛清游,为了保卫家园,为了守护身边之人,可以瞬间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洛清游。
她就是个自私的人,她不在意旁人的死活,只要能够守护家人,即便是染尽鲜血,也在所不辞,这一点上,洛清游觉得自己和唐凤娇有的一拼。
她丝毫不觉得唐凤娇的做法有什么奇怪,如果换作是她,她也定然不会咽下这口气,只可惜她们立场相悖,女娲石她要,家人,她也必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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