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慕容复和大理国君臣便来到了万劫谷小石屋,段延庆正坐在石桌之旁,段誉被五花大绑踩在他的脚下。
“兄弟,别怕,我这就来救你!”慕容复说道。
“......”段誉嘴里塞着一块破袜子说不出话来。
“你要怎么才能放了他!”慕容复说道。
段延庆指着慕容复说道:“石屋里有一杯断肠毒酒,你喝了它,我便放了这小子。”
大理君臣同时大惊。
慕容复凛然一笑,走进了石屋,拿起了酒杯。
“大丈夫言而有信。阁下虽是恶人,但却亦是英雄,想必说话不会反悔。”慕容复的话铿锵有力,义正辞严。
“呵呵,说的没错,老夫虽恶,但极重信义,你若真敢服下此酒,我立刻放了你兄弟!”
“好!”慕容复说着,将“毒酒”一饮而尽。
“公子,不可以啊!”朱丹臣叫道,却也为时已晚。
“哈,好酒!”慕容复赞道。
大理君臣大惊失色。
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慕容复服用了莽牯朱蛤,早已是百毒不侵之体,再猛烈的毒药进入他的口中也如同甘露一般。
更何况,那不一定是毒酒。
“大丈夫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然后慕容复将酒杯从小窗弹出,叮铃铃落在了地:“现在你该放了吾弟了吧。”
“自然!”段延庆说着,一掌拍碎了石桌的机关,一扇巨大的石门应声落下,把慕容复困在石室之中。
然后,用手杖一挑,段誉身的绳子应声断成了几截,段誉七手八脚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朝段正明和段正淳跑去。
“伯伯,爹爹,他是我的知己,兄弟,务必要救他,务必要救他......啊!”
“废物!”段正淳“啪”的一巴掌,给段誉扇得了趔趄:“你知道你闯下了多大的祸么!”
“我......”段誉捂着脸不敢说话。
“呵呵呵,原来这小子也是你的儿子,不过他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那一个!”段延庆说道:“说实话吧,老夫那杯酒里并没有放毒,而是放了一种叫阴阳和合散的药。”
一听这药名字,大理君臣就明白了是哪种药,此时此刻,他们心中都在思忖:“难道石屋里还关了别人不成?”
“呵呵呵,不用猜了,段王爷,屋中之人只是一座庙观的女道长。”
段誉大惊:“啊,是娘!”
“啊,凤凰儿!”段正淳张口结舌。
刀白凤?
石屋中的慕容复自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心中一惊,走到床榻旁边,见一人被裹在被中,似乎着了魔般,不住的呓语。
慕容复知道,此时的段延庆想必并没有认出来她就是当年救他与水火的女菩萨,否则他决不会恩将仇报将刀白凤囚禁于此。
“没错,里面的人正是大理镇南王妃,你知道他们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吗?”
“你你......好卑鄙!”段正淳悲愤至极,气得破口大骂。
到底还是段正明九五之尊,知道在这种时刻如何撑起场面,不卑不亢的和段延庆交涉。
这才知道段延庆竟是曾经大理国的延庆太子,这么做就为了让段正明让出皇位,否则就要让大理国皇室名誉扫地。
段延庆这边话说的很死,段家兄弟商量一下,准备去清凉寺找黄眉大师帮忙。
临走时,段正淳悲苦的叫道:“慕容贤侄,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段延庆冷笑一声,心中暗道:“还慕容贤侄,还在骗老夫么?他分明就是你们真正想传位的世子!”
而慕容复呆在小小的石屋之中,丹田中隐隐升起一团热火,但以他此时的内功,完全可以压制得下去。
可慕容复可以压制得下去,可刀白凤却再也压制不下去了。
“年轻人,老夫给了你机会,切莫放弃!”段延庆说着,用手杖一撩,窗帘落下,整个石屋只剩下一盏煤油灯的光亮。
刀白凤容貌美丽,风韵十足。
原著中,就因为段誉和她举止亲密,木婉清就差点以为她是段誉相好的,嫉妒心大气,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她虽不及李青萝,但也是世间少有的美女。
她十六岁生下段誉,现在也堪堪只有三十五岁的年纪,又因为保养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下。
这个年纪,本就如狼似虎。
更何况中了阴阳和合散。
慕容复叹了一口气:有些女人,真的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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