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到底是我们的本钱,不可轻视,你还是给袁州牧去封信,让他想办法除掉赵煦,到时候我再让舅舅想办法解决掉墨翟这个老东西,到时只要燕关捏在我们手中,父皇不得不立我为太子。”赵渠一枚棋子将死六皇子的棋路,缓缓说道。
“当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赵煦这个废物污了咱们的眼睛。”赵坊眼中露出一道寒芒,“不过我舅舅精明的很,怕是已经出手了。”
“这样最好,你让袁州牧盯住。”赵渠摆了摆手,起身离去。
赵坊将赵渠送到门外,转身回去,他目光陡然冷了下来。
“哼,待我袁家掌控了燕关,储君之位还轮得到你吗?”赵坊冷笑一声。
他依附二皇子不过抱团取暖而已,其他皇子不过如是。
谁又真的比谁强呢?
又冷笑一声,他望向北方,他道:“赵煦,你真是蠢的可以,若是一直装傻下去,或许还能留你条命,现在,你必须死了,谁让你碍眼呢?燕州,何等重要的地方,怎能容你扎根?”
……
魏王府。
三皇子赵幕恭恭敬敬给窦唯倒了杯茶。
“舅舅可知父皇见了燕王家奴?”
“现在金陵城中谁家不知,皇上这是有意做给所有人看的”窦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
赵幕点了点头,幸灾乐祸道:“本王也是这么想的,二皇子他们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窦唯摇了摇头,“先不要这么乐观,九皇子孤身一人在燕郡,皇上也是鞭长莫及,袁家真要对付他,怕他不见得能撑住。”
“那父皇这么做岂不是在害赵煦。”赵幕皱起眉头。
当年在诸位皇子中,二皇子,四皇子和六皇子欺负赵煦最甚。
赵煦疯傻最直接的原因便是三人。
当然,其他皇子对待赵煦也很恶劣,只是没有三人那么残酷。
他虽看不惯,但也从未阻止,毕竟赵煦在诸多实力雄厚的皇子中间太过卑微了,不值得他出手。
不过现在赵煦去了燕郡就不同了,对他而言,至少能拿来做对付二皇子他们的棋子。
“这就是皇上精明的地方,燕王又是制冰,又是卖酒的,明眼人都看在眼里,他再不有所行动,燕王死的更快,见了燕王家奴是在告诉一些人,他还是认燕王这个儿子的。”窦唯摇晃着脑袋。
“原来如此,还是舅舅最了解父皇。”赵幕称赞一声,“那么我们需不需要结交一番燕王。”
“派个人去燕郡送上些微薄贺礼即可,就说祝贺他病愈,若是他将来真成了气候,也方便以后打交交道,若是他死了,这点银子也不算什么。”
赵幕点了点头,不为别的,即便能膈应一下二皇子一伙也是好的。
……
此时,燕郡。
张康看过从范阳来的信件,露出窃喜之色。
“哈哈哈,天助我也,没想到袁家竟也欲借北狄之力除掉燕王,哼哼,此番秋狩袁家不派骑兵前来燕郡,我张家再里应外合,他燕王真是插翅也难逃了。”张康大笑不止。
这段时间,燕王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燕王府对燕郡的掌控深一分,他就恐惧一分。
不过,那又如何,燕郡终究会是他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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