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着干嘛?赶紧看座呀。”方北穿着修身的宝蓝色风衣,长发飘飘,优雅的走进来“奶奶,您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方北直接坐在王坠旁边的椅子上,点起烟,舒舒服服吸了一口。
“不愧是亲兄妹,说的话都一样的让人寒心。”王坠假模假样的捂住胸口“你们爷爷去世的早,父母也不在身边,我自然有义务帮你们管理万事苑。”
“不用,您年纪大了,安心养老就行。”方北轻弹烟灰,态度冷峻“我跟哥哥办事您就放心吧,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烧几根香把我爸妈盼回来。”
方南咽了下口水,句句扎心,论刚还属妹妹第一!
方北从小就不喜欢王坠,自以为是的老思想,没缘由的打骂。尽管是亲孙女也不妨碍厌恶滋生,在他们的父母跟刘酥的父母离奇失踪后,方北更加厌恶王坠了,那张小人得志的面相出现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真是倒胃口。
方南、方北知道王坠打的什么主意,两个家族的族长都消失了,那其他人一定会找个德高望重的掌管权利。
可能王坠有个武则天梦……
“你……”王坠在袖子里握紧拳头,褶皱的表皮变得平整,语气恶毒“都这么大了还不会说话!看来小时候管教轻了!”
“小时候不都是您争着抢着管教我吗?”方北吐出最后一口烟“难得,您也会承认错误。”
刺激!宋舟目不转睛盯着神仙打架,不对,是神仙和老妖怪打架!让她连个椅子都不给坐!
刘酥抱着手,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王老太太身上藏了许多秘密,这些破事挺让人生厌的,除了自己和几个伙计知道,还有方南和方北了。
站的有些腿疼,刘酥直接坐到方北旁边,王坠一愣,转而怒道:“谁让你坐的!你们刘家也这么没规矩吗!”
“装不下去了。”刘酥佯装委屈“装的腿酸,等我休息好再站。”
也是个能气死人的……
“装什么装。”方北冲刘酥扬了扬下巴“方家也是你家,在家里想干嘛都行!”
“好的表姐。”
靠!方南不屑的看着姐弟和睦的画面,刘酥从来没对自己这么客气过!
王坠喘着粗气,从兜里掏出个花纹繁冗精致的木盒,打开来,里面放着一粒红色药丸。宋舟看的目瞪口呆,那药丸上也刻着复杂的花纹,似龙似凤。
看来真想当武则天……
王坠一口吞下药丸,拿起面前的茶水顺了顺,茶杯还没放下,只听方北喊道:“芳芳,快把奶奶扶回去休息,顺便再多去拿几颗药丸给奶奶备着。”
“……”
“这……”芳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发愁,到底该听谁的,现在真的是二十一世纪吗!怎么跟旧社会姨太争宠似的“老太太我扶您回去?”
王坠怒瞪了芳芳一眼,不长脑子的东西,谁说话都听。本想给刘酥来个下马威,可谁知方北听到风声也来了,准备的好戏只能下次再演“扶我回去吧,年轻人叽叽喳喳的吵得我头疼。”
话毕,王坠站起身,腰部堆积的袍子垂到脚边,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而动。那深绿色云锦料的袍子上用金银丝线绣了只金蟒,蟒身带着像眼睛一样的花纹,刘酥一眼便认出那是王家的图腾。
万籁俱静,方南看的眼睛都直了,王坠嫁入方家几十年,从未展露过家族图腾,可如今竟绣在衣袍上,大摇大摆的展示给别人看……
王坠察觉到四面八方流动的目光,梗起脖子,睥睨的搀着芳芳的手从人群中穿过,走出辰室。
保镖们面面相窥,方南一挥手,全部打发下去了。
“谁给她绣的金蟒!”方北质问“自从爷爷去世后,我就没见她沾过方家图腾,如今把自己家的图腾绣在衣服上,她究竟想干嘛!”
方南紧张的直搓手“你说最近家里总丢东西,会不会跟她有关?”
“哼,是她能干的事。”方北不屑的冷笑一声。
“都丢了什么东西?”刘酥问道。
“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只是最近丢的越来越频繁。”方南双手一摊“可惜查还查不到!”
刘酥思索片刻,叫来王闻天“你去给高甜打个电话,让她把王坠的梦境调取出来,办得好宋舟的事一笔勾销。”
“那岂不是……”王闻天迟疑“她不会搞破坏吧?”
“她不敢。”
天色已晚,仆人们引着刘酥几人来到客房休息,同样奢华的装潢,大片大片的品牌logo印在目所及之处,把奢侈炫耀的淋漓尽致。
四人的房间紧挨着,宋舟穿着睡袍踏着拖鞋去敲刘酥的房门。门半掩开一条缝,宋舟侧身进去,刚关上门转过来,只见远溯正坐在沙发上,喝啤酒吃夜宵,王闻天则举着手机视频,里面传来了高甜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吓死老娘了!”高甜惊声尖叫“这个像豆腐的东西是什么?怎么上面全是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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