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迫不及待的走到凌秋面前,焦急而又满怀期望的问:“哲亮是不是被人冤枉的!”
“没有啊,谁冤枉他了?”
凌秋则是一脸迷糊的模样:“你怎么回来了,是处理邢哲亮的股份是么。”
“不是冤枉你来接机?”
“我不知道接你啊,是赵长安打电话神神秘秘的叫我过来接机,说接谁他又不说,说到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他真是,和我说接你我还能不接么,我也不是那样的人!”
“那当然,你拿着他做交易,从赵长安手里面拿到了一百万的好处,接个机,能花几个钱?”
大失所望下的黄娟,说话又冷又刻薄:“农夫和蛇的故事,自古以来还少么!”
“一百万,农夫和蛇?”
黄娟记得当时凌秋愤怒的说道:“那一百万你男人早就要回去了,农夫和蛇,是呀,你男人才是一条阴险狡诈,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的毒蛇!”
——
在这一刻,黄娟觉得真的很累,她只想听听赵长安说的真话,来印证凌秋说的话的真假。
赵长安花了十几分钟,尽量简单的把邢哲亮的成长和黑化历程说了一遍,有些事情凌秋也是第一次听到,满脸的惊讶,知道了黄娟这次为什么回来,以及那个女人向赵长安要那一百万。
“她真是不知死活啊,敢向你要钱?”
凌秋听了,简直哭笑不得的直感叹。
很显然那个女人这次踢到铁板上来了,敲诈一百万,而且还成功了,她这一辈子基本上算是出不来了。
“所以咱们做人得讲道理,你给我提供一些邢家的消息,我给你一百万,消息你和我说了,钱我给你了,咱俩是不是两清了?”
“对。”
凌秋觉得赵长安说的没问题,可这一百万邢哲亮又给他了,这不等于他不花钱就得到了自己给他的信息。
“邢哲亮拜在金广仁门下,当时我作为他的小师叔,他拿一百万孝敬,这也是不是人之常情?他给我孝敬不假,可作为他的长辈,我给他也有东西。”
“是。”
虽然凌秋觉得怪怪的,可仔细想,赵长安说的好像也是那么一个道理。
“邢哲亮当年资助你上学不假,可满打满算不会超过十万块钱对不对?”
“初中高中还有大学,他总共给了三万六千五百块钱。”
“你在摩托车店里面一个月能拿多少钱,是少给你还是多给了?”
“差不多吧。”
“邢哲亮想让你替他背锅,你也知道进去以后没有个几年你出不来,你不愿意是不是?”
“是。”
“既然他不仁,你当然也有权力不义,这个不牵扯谁对不起谁,只能说他没有算计过你。从这一点来说,你给我提供一些没有什么价值的信息,可以和他想让你背锅,这件事两平了,怪只怪他自己愚蠢。”
凌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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