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别这么冲动,我只是以为,我们不会再有接触,天呐,这里怎么了?”出租车司机说着,趴在副驾驶上,“哇哦,这黑杰克酒吧,居然着火了,真是佛祖保佑,哈哈。”
“我叫弗瑞,哥们往那走?”
“火车站。”
弗瑞话超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干的是出租车这个行业,可能人很少,自己也很孤单,没人跟他聊天。
倒是一路自卖自夸。
“哥们,你真是太美了,我知道几家非常棒的变性医院,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当然,医生的医术绝对好,虽然哥们你很美丽,比那些宝莱坞的女星漂亮多了,
在你面前,她们跟一群路边的鸭子差不多。”
白毅忍着将弗瑞踹下去的念头,反正也习惯了,揉了揉长发,精灵什么都好,就是这长发,他实在是舍不得剪掉。
当然,车内的空气清新剂他倒是用了大半,实在是弗瑞这货不知道是不是不洗澡的缘故,汗水伴随着伴随着不知名的恶臭。
闻了一个多小时的空气清新剂混杂汗臭的奇特香味,白毅拍着车门,“弗瑞,你的车应该送去洗洗了,顺带把你的脑门也洗一下!”
“嘿,这车很贵的,打坏你要赔偿,洗车太贵了,我宁愿让它有些男人味。”弗瑞喊了一声不满看着白毅,“你可以坐我的车,唯独不能嫌弃他。”
“OK,多少钱?”
“诚惠,两千泰铢。”
“因为你的车上的异味让我很不爽,一千泰铢。”
“砰。”
“你不能这样!”弗瑞直接拉开车门,看着拉着拿出行李箱的白毅,愤怒的走上前,他准备让这个该死的东方佬知道,什么叫行路难。
白毅拿出行李箱,看都不看一眼弗瑞,转身就走,“如果你想死,我不拦着你。”
弗瑞才从呆愣中回过神,刚刚这个东方人的眼神,让他感到恐惧,仿佛回到母亲死去的那一天,他对死亡的那种恐惧,“该死的东方人,别让我再见到你。”
白毅没将出租车的事情放在心上,买好去清迈的火车票,只能说,没有高铁是真的难受,而且还是泰国。
这地方简直是鱼龙混杂,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家中餐馆,老板是南方人,一手地道的粤菜,吃的白毅心情倍儿好。
“亮哥。”
“怎么了?”
“后巷,那群家伙又来了。”
“别去管他们,上个月的例钱已经给了。”
白毅听着他们的话,没兴趣去管什么,反正海外的华夏人,一直都处于弱势地位,吃饱喝足,就是有点胀肚子。
白毅结完账,摸了摸肚子,“老板,厕所在那?”
“后巷。”
老板头也不抬说道,说完才反应过来,看着已经走过拐角的白毅,“嘿,哥们,现在别去后巷!”
“算了,反正倒霉的也不是我。”老板耸肩,继续刷手机。
白毅刚拉开后门,便听到骂声伴随着嘲讽声,想起刚刚的对话,找到厕所,就往里走。
刚开始解放肠胃,外面便传来嘈杂声,然后是殴打声,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白毅擦拭完起身,“玛德,找死是吧。”
五个壮硕的汉子正围着一人打,突然两人被横飞而出的厕所门板撞飞,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一道人影冲来。
“砰砰砰。”
三道人影连续倒下,都是被一拳击倒的姿态,白毅握着拳头,踹了一脚倒下的大汉,“吵人上厕所,你们想死是吧!”
这才看上洗脸台上趴着的人,还不断冒着气泡,踹了他一脚,白毅好笑,“呦呵,弗瑞,你怎么这么倒霉?”
被打的俨然是出租车司机弗瑞,没一会,弗瑞抬起头,看着倒下的大汉,震惊看着白毅,“昆破,都是你做的?你会功夫?”
“你叫我昆破?”
白毅嗤笑了一声,拍了拍弗瑞的脑袋,“我没有两百多个月的儿子。”
“额,这是您的泰铢,非常感谢。”
“你收着吧,以后小心点。”
白毅摆了摆手,没兴趣收,转身离去,弗瑞看了看手里的泰铢,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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