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万,买个假的安泰戒,楚河表哥这次是亏大了。”
“就是说啊。”
“你看奶奶的脸色,如今都变的难看了!”
几名江家的小辈,得知安泰戒是仿品后,看向江楚河的眼神,也是有些同情和幸灾乐祸。
因为这些年。
江楚河在江家,备受江老太太重视,甚至,江老太太还把江氏集团,交给了江楚河打理,令不少江家小辈,都很妒忌江楚河。
眼下。
这些江家小辈,看到江楚河吃瘪,心中,自然十分解气。
“姜大师,虽然我这安泰戒是假的,但你之前说,我这玉戒的材质,和真的安泰戒同出一辙,那……这玉戒,到底值多少钱?”
听到江家众人的窃窃私语,江楚河脸庞一红,有些羞愧。可忽而,他又想起了什么,如找到救命稻草般,眼巴巴看向姜山河。
“这玉戒的戒身,并不值钱,不过是些许铜银之物,倒是这帝王绿翡翠,嗯……能卖个百八十万吧。”
姜山河思量了下,道出江楚河寿礼的真正价值。
“百八十万?这么点?”
听到姜山河此言,江楚河顿时面若死灰,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作为江家的长孙。
江楚河在江老太太寿宴上,只送出百八十万的礼物,这……也未免太说不过去了,而要知道,就连还在念初中的江曼曼等人,都是给老太太,送出价值五十万的寿礼。
“姜大师,既然你看完了我孙子送给我的寿礼,那就请物归原主吧。”
忽而这时,一直沉默的江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
“好。”
姜山河点点头,这才把手中的玉戒,交还给江老太太。
“江楚河,听到了么?你买的玉戒是假的。我之前就说了,不是我家梦洁买不起这所谓的安泰戒,而是,一介仿品,根本不值得我们去买。”
“只有没有智商的脑残,才会花七千万,买拇指大小的帝王绿翡翠。”
“苏默,你他妈的,幸灾乐祸是吧?”听到苏默的调侃,江楚河气的涨红脸,声音也有些尖锐,“是,老子眼拙,没认出这安泰戒的真假。”
“可那又怎样?”
“我还不是花了七千万,给奶奶买了礼物?你呢?你这废物就买了个破木盒,哪来的脸在这叽叽歪歪?”
“把你的狗嘴给我闭上吧!”
说到最后,江楚河更是狠狠瞪了眼苏默,样子不近人情。
“木盒?什么木盒?”
旁边姜山河好奇问了句。
因为他在古玩一行,最感兴趣的,就是木器。
“就是那个金丝楠木盒。”
不等江楚河开口,一名江家的族人,就是伸手,指了下苏默手里的木盒。
“嗯?那是?”
当看到苏默手里的木盒后,姜山河的表情,微微一滞。
不对劲!
这些年,姜山河在江北省,把玩的金丝楠木,没有一百件,但也有七十来件了,可没有一件金丝楠木,如苏默手里的木盒那般,给他一种庄严和尊贵的感觉。
“苏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姜山河走到苏默面前,面带一抹笑意,“你手中的木盒,能给我看看么?”
早在一个月前。
姜山河就认识了苏默,毕竟当初,正是苏默从文斋庙,捡漏了白凤母仪坠。而当时,姜山河也是在场的。
“姜大师真的要看?”
苏默却有些不情愿。
因为他知道,姜山河看过这木盒,就会知道,这木盒的材质,并非是金丝楠木,而是,比金丝楠木还要珍贵的紫丝楠木。
“自然。”
姜山河重重点头。
“也好。既然大师想看,那便让你看吧。”苏默思考了下,这才把手中的木盒,递给姜山河。
“切,一个破木盒,有什么好看的?”
“这姜大师也是奇怪,居然会对一个木盒感兴趣?”
“就算那木盒还有其他来头,可奶奶又岂会看上,这等用来放置东西的器皿?”
目睹姜山河把玩江梦洁的寿礼,在场的江家族人,都有些不以为然。
因为他们知道。
被江老太太丢掉的礼物,可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怎么样,姜大师,这木盒没什么特殊的吧?”
见姜山河的目光,死死盯着的紫丝楠木看,苏默伸手,就打算把木盒给拿回来。
可这时。
姜山河却忍不住的惊呼一声,“苏小友,这?这木盒,难道是……传闻中的紫丝楠木?”
听到紫丝楠木四个字。
不少江家族人,都是面露愕然,因为,他们并没有听过,这所谓的紫丝楠木。反倒是江老太太,还有几名东海市的大人物,一脸骇然的看向姜山河,异口同声道,“紫丝楠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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