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公?本宫需要你来替本宫鸣不公?”
“你可知道,你先前未经本宫准许,将布局告知旁人。”
“已经违背军令,本宫现在问你。”
“违令者!依军法该如何处置?!”
顾言阴沉着脸色,朝着夜赫怒喝问道。
刚刚还在忙碌布置陷阱的众将士,显然是被顾言与夜赫这边动静所吸引。
纷纷停下手边工作,闻讯赶来。
“回禀殿下!违背军令者,依照军法。”
“轻则:杖责三十!”
“重则:杖责五十!”
夜赫双手负于身后,挺直腰杆大声禀报道。
此刻,整个村寨回荡着夜赫的禀报声。
“既然这些你都清楚,那本宫再来问你。”
“你觉得,你刚刚行径算轻还是算重?”
“回禀殿下!卑职刚刚行径算重!卑职愿领五十杖责!”
“好!既然你主动认下。”
“来人!杖责五十!若是谁敢手下留情,本宫定不饶恕!”
随着顾言一声令下,夜赫被御林军将士摁在了长凳之上。
尽管夜赫身居御林军统帅,但依旧抵不过顾言太子储君身份。
御林军将士手持长棍,虽有不忍,但同样也不敢手下留情。
高举手中长棍,猛然落下。
每一次落下,仿佛是要将长棍折断一般。
原先夜赫还能挺得住,但是三十多扳下去。
哪怕夜赫是铁打的,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更别提,夜赫始终只是肉体凡胎。
见到夜赫昏厥过去后,两位手持长棍气喘吁吁的御林军将士上前禀告道。
“殿下,再打下去怕是真得出事。”
“夜赫将军只是无心之失,还请殿下饶恕夜赫将军这一次。”
让顾言没有想到的,则是现在替夜赫求情的不是御林军将士。
而是小春子,这不禁让顾言感到意外。
“倘若本宫没有记错,小春子你与夜赫之间关系并不算太好。”
“怎么现在,反而是替他求起情来?”
“殿下说笑了,奴才与夜赫将军之间关系的确不算太好。”
“奴才现在,同样不是再替他夜赫求情。”
“而是奴才觉得,殿下眼下正值用人之际。”
“何不留夜赫将军一命,等到此事结束再做定夺?”
听到顾言询问后,小春子谄笑说道。
但是不得不说,小春子现在说的不错。
“言之有理,来人!把夜赫带下去。”
现在搀扶夜赫离开的,正是先前负责杖责那两位御林军将士。
目送夜赫离开后,小春子紧跟在顾言身后。
尽管小春子现在,满怀疑惑想要询问顾言。
但同时,小春子也明白现在时机并不合适。
事实上,小春子现在最大的困惑。
便是顾言为何要杖责夜赫,还是当着御林军众将士的面。
至始至终,小春子仍然坚信顾言杖责夜赫不是没有理由的。
可理由到底是什么,则是现在困扰小春子最大的疑团。
与此同时,那两位御林军将士搀扶着夜赫随便找了间民户住下。
小心翼翼的让夜赫趴在席上,随后便单膝跪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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