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白银疑惑,却没有多问,“姑娘回屋等着吧,人来了,奴婢便立马知会您。”
“无碍。”陶清涵摆摆手,“我透透气。”
陶清涵都如此说了,白银自然不再多言。
不知过了多久,李大夫跟着元宝走进了别院。
李大夫挺着个小肚腩,笑眯眯的跟陶清涵行了一番礼,“二姑娘万安,不知二姑娘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陶清涵冷声道,“是夫子。”
“夫子?”李大夫眨巴两下眼睛,“二姑娘你请了夫子?”确定不是嬷嬷?
“嗯。”陶清涵凑近了两步,身子微微前倾。
李大夫会意,立马俯下身,他听见陶清涵在他耳边说——
“夫子劳累,多开些药调理一番才是。”
“呃……”李大夫直起身,摸了摸头,“是。”
什么意思?
而走入私塾后,李大夫才明白。这房夫子哪有什么病啊?身子骨硬朗的很,这是在这装病呢吧?
“李大夫,夫子病情如何?”陶清涵在一旁开口询问,“刚刚夫子气的胸口直疼……”
“我先把把脉。”李大夫上前走到房夫子身边。
须臾。
“回二姑娘……”李大夫顿了顿,“夫子这病乃是急火攻心,加上身子不调,造成的。这病需要好生调理,我开一副方子,夫子按着方子抓药吃。过个一两个月,身子便好了。”说着,拿过一旁的纸笔,认真的写了起来。
房夫子:我不是装的吗?
然而,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一张方子以及放入了他手中。
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其中用何药,用几许,写的都很清楚。房夫子紧锁起了眉毛,“李大夫……你确定让我用这方子?”
“怎么?你是大夫?还我是大夫?”李大夫不屑道,“你这身子再不调养,以后可就不是胸闷气短了。”
房夫子张了张嘴,却也说不出他是装的。
“白银,照着方子先给夫子熬上一份。”陶清涵冷声吩咐道。
“是。”白银很是麻利,上前拿过方子便走了。
不消片刻,白银便端着一碗汤药走来。
这汤药药味很浓,离得老远便能闻见其浓重得苦味。陶清涵闻了都忍不住皱眉,心里暗暗吐槽,这李大夫还真是会耍人。
那房夫子见了这药,更是发怵,“这什么药?”闻起来就这么苦?
“为了你身体着想,你切喝着便是。”李大夫笑呵呵道。
这药色泽棕黄,上面还飘着点药渣。房夫子看着面前得汤药,是怎么也下不去嘴。
但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却不能说自己是在装病。他硬着头皮,拿过那碗汤药一口闷了下去。
不想,还未喝完,他便“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这药,也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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