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袒之话声已落,一招棒打蛟龙,窜身而起,手中的棒子一晃之间,点到沈逍的胸口左右要害。沈逍沉肩扭腰,飞出一掌,掌风呼呼,彭的一声,掌棍相持。电光火石,庄袒之一爪抓向沈逍胸口,沈逍则是一掌拍出,与之相对。庄袒之运转内功,内力如数吐出,沈逍则是刀气外放与之相对。
庄袒之练的擒龙心法,奈何资质一般,修为有限,内力远不及沈逍深厚。庄袒之的内力碰沈逍外放的刀气,却如内力送进了大海,毫无作用。沈逍心念一转,将庄袒之的内功,转为自己的刀劲。沈逍猛地一掌刀,压向庄袒之手中的铁棍,庄袒之支撑不住,眼见就要被一掌劈中。
“都住手罢!”齐天华抬手对着庄袒之虚抓,使出擒龙心法招数或跃在渊,一把便将庄袒之整个人吸了过来,使得沈逍一掌劈空。
庄袒之心中大惊,暗道好险,脸一阵红一阵白,心想自己这么大的年纪,居然不敌一个毛头小子,心中甚是羞愧,在众人面前丢了个大脸。庄袒之向齐天华道谢后,就转身离开,带着自己的弟兄走,不再理会何飞。
“沈逍小兄弟,看在我的份,不要在与庄护法计较,何飞是庄护法的义子,他为何飞出头也是情有可原。”
沈逍说道:“他为何飞出头,那何飞欺负普通百姓,普通百姓又找谁出头,若不是碰巧被我遇,那些百姓便要吃大亏!”
齐天华道:“好,沈逍,我给你一个交代。何飞,我屡次告诫你不要惹事是非,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何飞见庄袒之败给沈逍,而齐天华分明认为错的在自己,只好求饶道:“属下知错了,可是这小子毕竟是外人,齐帮主你总护着外人,岂不是寒了丐帮帮众的心。”
齐天华道:“我齐天华顶天立地,不管是何人,只要做有违侠义之事,我便饶他不得。先是你欺压普通百姓在先,被沈逍小兄弟碰到被教训,却不知悔改,一心只想着报复,拨弄是非。你已经违背了丐帮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宗旨。今日我便废了你的武功,将你逐出丐帮,以儆效尤!”
何飞见齐天华已动怒,暗道不好,连忙跪道:“齐帮主,看在这么多年我为丐帮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现在一条腿已经没用,是个残疾人,你千万不要把我逐出丐帮。”接着,又对沈逍跪拜,道,“沈逍小兄弟,我知道错了,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让帮主饶过我这一次。”
“……”沈逍没有说话,这何飞是齐天华的属下,齐天华能做到互不偏袒,已经是非常仁义,自己当然不好硬要求齐天华对付自己的属下。
齐天华却是没有理会何飞的求饶,对着何飞一抓,将其提了起来,接着对着何飞丹田一拍,将何飞武功尽数废掉。何飞晕了过去后,齐天华让其他的丐帮弟子,将何飞带走。
这时,又有一拨丐帮弟子跑了过来,其中领头的是个年轻的丐帮弟子,他跑的很急,脸慌慌张张的,说道:“禀报帮主,大事不好,白长老被一群喇嘛和尚给抓走了。”
齐天华心中一惊,连忙让弟子带路,营救白长老……
花悦楼,岳阳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的青楼女子大多是艺伎,卖艺不卖身,而且她们都是才貌双全的,才华和气质十分突出。其中最出名的叫做柳红叶,柳红叶不但人长得花容月色,她的声音清灵婉转,琴艺高超,如若天籁之音,而且她本人身怀武功,又有丐帮帮主做靠山。任你有钱有势,也只能对她客客气气。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一位绝色女子正椅坐在摇椅看书,书封面写着花间集三字,这女子正是花满楼头牌,柳红叶。
“克舍公主,好久不见,在这儿住的可习惯?”来人是一位颇有风雅,器宇轩昂的番僧,这番僧相貌堂堂,令人颇生好感。
听到克舍公主四个字。柳红叶心头大惊,立即起身,拿出房间内所藏的弯刀,使出月圆弯刀,斩向番僧。柳红叶这一刀明明斩中了番僧,那番僧却消失了。
“幻身身法,莲花生!”柳红叶自知不是莲花生的对手,放弃了攻击。
“阿弥陀佛,公主还是那么的冲动。”番僧再次出现在柳红叶的面前,缓缓地说道。
“莲花生,你怎么在这里?你千里迢迢为了寻我,所为何事?”
“若我说是你父王让我来找你,你信吗?”莲花生似笑非笑道。
柳红叶冷笑道:“简直笑话,就凭我的地位,还请的动你莲花生,这么一座大佛!”
“公主果然冰雪聪明,猜得不错。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只好前来委屈公主。”
“住口,克舍公主已死,我叫柳红叶,你找错人了。”柳红叶冷然道。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克舍公主的身份都不会变。正如你所言,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某人的心中非常重要。”
莲花生面带微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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