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叫遭,大意了,就这个伤口要是被她娘亲知道又要小题大做,叶姣匆忙捂住她的嘴,食指竖在唇中间,“嘘,别大叫,别告诉我娘,知道吗?”
“唔唔”月巧点头。
放下心来的叶姣放下手,悄声说:“就是逛街崴了脚,看过大夫了,别声张。”
听话的点点头,月巧将水渍擦去,低声说:“那姑娘,我去找找药水,你等等奴婢。”
“等一下,”拉住月巧,紧接说:“不用去找,我自己有”。
等好药,叶姣躺在床侧头看月巧说:“后天我放你几天假,回家看看吧!”
呆楞一下后,月巧高兴说:“谢谢姑娘,姑娘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主子了。”
见那丫头喜极而泣,叶姣没眼看,怎么就没发现这丫头也是哭包。
反应过来的叶姣柳眉一挑,“你还伺候过几个主子,我不是你唯一的主子吗?”
“啊!”月巧懵逼了,好像是哦!
支起下巴,似笑非笑问:“跟我说说,是哪几个啊!”
月巧哭丧着脸,干巴巴道:“没,就姑娘你,奴婢口误了。”
叶姣扫视一下月巧那含苞待放的身条如青涩的果子一样,又聚有初开待放的清纯余味,这样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子还保持这样单纯的念头一看就没有去那些深宅大院历练过,怎么可能伺候过别人。
不过就是想逗逗她,叶姣狡黠一笑,慢悠悠说:“你又说你没伺候过别人,一会有一会没有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啪”,月巧一下跪下,把叶姣吓得蹦起来,避开跪拜礼。
“姑娘,奴婢没有。”六神无主的月巧慌张解释,她可听说过别的主子非常不喜欢伺候过别人的奴才,她不想离开姑娘。
“好了,好了,我信你,别跪了,快起来。”
好不容易安抚住月巧,叶姣心累的重新躺下,迷迷糊糊间的念头是:我再也不开这类玩笑了,真是累身又累心。
……
从梁府回来后已经过去三天了,春光明艳的早,叶姣兴致一起来,拍案去凉亭里练字,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透气真是浪费了。
写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叶姣才搁下笔,揉了揉手腕,比较一下女配跟她的相似度,才有些泄气放下宣纸,就算她再怎么练,她与炮灰女配的字总差那么点意味,这不是靠练就能弥补的。
都说字如其人,更何况她与女配三观不同,格局不同,看待问题也不同,怎么能写出一样的字。
世界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这句话诚不欺我。
只要不认真比对,没人看得出来的。
这样想一想,叶姣那颗轻微强迫症才安分下来。
游廊走过来一名仆人,福礼道:“三姑娘,三夫人喊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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