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万块钱足够用了。”
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鲁迅先生说过,如果这屋子太暗,需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但如果你说要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窗了。
你要五万块钱肯定不给,如果要一万,就会给了。
宁爸:“草率了...”
看着威信钱包刚转账成功的一万信用点,宁远二话不说,直接进了藏宝阁。
藏宝阁中扫了100金进入游戏。
刘明远这边开工,宁远直接去了老井坊,等到半夜,宁远摸了进去。
屋内夫人满脸愁容:“儿啊,你父亲被贼人掳走,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娘心里实在是担心啊!官家有消息了没?”
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在屋子中响起:“娘,当官的那些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尸位素餐、蝇营狗苟,哪里能指望得上?”
“儿啊,要不,要不咱们使使银子?”
男子沉默了,如果使银子管用的话,又怎么会让娘来提醒?可衙门的那群衙役,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吗?把钱给他们,那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咚!”
一枚石子狠狠敲在房门的门板上,男子初一开始并未在意,可随后又有石子飞来,撞击在门板上,力道不弱,发出声响,吓得老妇人一跳。
男子这下沉不住气了,推开门,左右查看无人,等回屋的时候才发现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破布。
这是!
这块破布自己十分熟悉!正是父亲衣服的布料!
男子拾起破布,疾步走进房内,接着烛光一看,心中是又惧又恼。
自己猜测的不错,父亲果然被强人掳了去!
这是父亲的血书!父亲已经被强人绑架,索要赎金20两金子,于明天夜晚亥时一刻将赎金放在门外枣树下,否则立刻撕票!
皆为宁远还用特意提醒了刘家人,警告他们不要去县衙报案,不然直接撕票,让他们再也见不到刘长福。
“儿啊,怎么办?咱们交不交这赎金?”老妇人看到布上的血迹,心绪大乱,此时完全没有了主意。
男子是刘长福的儿子,看着平铺在桌子上的勒索信,男子内心又恨又恼,这可是二十两金子,老井坊虽然不至于拿不出来,但也算得上是伤筋动骨了。
男子内心想着要不要去城内武馆寻找帮手,带到明日贼人来的时候,一举拿下!逼问出贼人老巢,直接将父亲救出。
可是一深思,男子又犹豫了,因为根据逃回来的伙计说,当时掳走父亲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武艺高强,一招就将父亲打倒在地。
父亲自幼也是练家子,虽然武艺不算高强,但在佛山内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能够一招就将父亲打到,就连城内的武馆师父都不一定能做到!
如果这次捉贼不成,反而害得父亲丢了性命,自己可如何是好?
索性金额也不算是太多,只当是破财免灾了。
宁远也没远去,就在老井坊外潜伏着,这老井坊担心贼人怀疑自己与官府告密,第二天甚至紧闭大门,勒令坊内所有伙计不许走出大门,晚上按照宁远的吩咐,老老实实将金钱放在了大门外枣树下。
老井坊门外视线开阔,地势一片平坦,无法藏人,宁远再三探查的确没有埋伏后,才敢拉上蒙面巾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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