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心念一动:“那我住这间房可以吗?”
荣姨只当她也跟先生商量好了,忙不迭答应着去给女主人铺床单套枕套。
郁自谌去到公司已经十点,埋头工作一不小心忘了时间,直到梁秘书给他买来了工作餐放在案头,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半。
从大班桌站起身,他拿着手机走到茶几旁,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把电话拨回郁府。
电话那头荣姨刚替陆安然布置好客房。接到了先生的电话,她放下手头的杂务,就听那头先生问:“她醒了吗?有没有吃午饭?”
荣姨想起半个小时前还在客厅里坐着刷题的女孩,跟郁自谌实话实说:“少夫人没睡,一直在学习呢。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她说她不饿……现在这个年头,我已经很少见到像少夫人这样爱学习的女孩子了。”
就她的小女儿,整天捧着一部手机刷视频打机,从没见碰过书。
郁自谌心想这可真是一头扎在书堆里做个妥妥的女学霸了,他嘱咐荣姨:“不管她在做什么,现在立刻催她把午饭解决了。早上也没吃多少东西,哪有不饿的道理。”
说是没胃口更恰当。
荣姨应下了。
这天中午,在荣姨的三催四请下,陆安然终于吃了午饭。
午饭后,她窝在沙发上和林晓姿打了几局王者。
房子的正主儿不在,让陆安然有种鸠占鹊巢的窃喜。
荣姨没事从不上二楼,给了她极大的自由空间。陆安然甚至觉得,如果郁自谌永远不回来了,那让她一辈子在这房子里头待下去也没问题。
下午,郁自谌照样打电话过来,说他晚上有应酬,让陆安然一个人吃晚饭。
这话正中陆安然下怀。
晚上,郁自谌跟鼎深几位老总吃过饭,几个日常走得近的生意朋友便提出走下一个场子,去酒吧唱歌喝酒。
郁自谌看时间不算晚,也没有拒绝,当下应了,叫司机开车去深市最有名的销金窟爵世。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之际,东盟的陈少却乘机提议:“爵世最近新招了一批女实习生,听说一个比一个盘正条顺!要不叫两个进来玩儿玩。”
登即有几个男的蠢蠢欲动地附和:“陈哥,这方面的消息就属你最灵通了!”
“谁不知道咱几个里头最玩得开的就是他!”
郁自谌喝得有点高了,正坐在包厢角落的沙发里醒酒,闻言只轻抬眼皮觑了下陈少:“你悠着点,别把自己的身子给玩塌了!”
陈少也是黄汤灌多了,说话都不知轻重起来,大着舌头道:“郁总一起玩啊,怂什么?玩不起还出来?”
男人的脸面尊严是最经不起同性的挑衅的。
另外几个在场的哥们登即变了脸色,赶着上来劝和:“陈少你是真喝多了吧?”
也有给郁自谌点烟的:“他这个人一向是这样,不会说话,郁总大人大量,别跟他见识……”
郁自谌穿着黑色手工皮鞋的脚抬起来,交叠着搭在了茶几上,模样吊儿郎当又懒散:“我就是玩不起,你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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