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话音刚落,陆安然抄起身边的枕头就往郁自谌身上砸。
郁自谌伸手挡了几下,女孩的恼羞成怒让她再也无法维持往日的疏淡和客套,倒把郁自谌逗乐了。
砸完枕头还不解气,陆安然干脆将枕头整个压在郁自谌欠扁的脸上,将他死死闷在枕头底下。
郁自谌也不挣扎,只伸手圈住陆安然的纤腰,往她怕痒的敏感带一挠。
陆安然被挠得登即松了手,郁自谌从底边翻过身,两人的位置就掉了个个儿:郁自谌在上,陆安然在下。
一大清早的,这姿势可真是销魂。
眼看着处于弱势,陆安然顿时偃旗息鼓,不敢再放肆。被头顶的男人那双眼紧紧盯着,她才后怕起来。
听说,清晨绝对不可以把一个男人吵醒。
因为……
因为你会被干的!
郁自谌看着她兔子一样激灵警惕的眼珠子,突然俯下头,将额头碰了碰她的。
陆安然差点跳起来。
郁自谌却已经先她一步,一触即逝,起身拉开被子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男人是去洗手间放水的,顺带又洗了一次澡,换好衣服从里头出来。
陆安然也已经换回她的毛衣,穿戴整齐,正站在离床远远的电视机旁,看见他出来,她礼貌打招呼:“对不起昨晚给您添了麻烦,我走了。”
郁自谌张嘴,正要说什么,门铃声就响起来。
男人走去开门。西装长裤,背影一如既往的清俊沉笃,丝毫不见熬夜后的疲态。
开门后,看见来人时他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他堵在门口,从陆安然的位置已经看不到来人,但是那个声音她却记得一清二楚。
是薛茗。
对方说:“郁总,刘特助让我来给您送早餐。”
郁自谌接过早餐袋子,随口问一句:“梁秘书人呢?怎么让你过来。”
“梁秘书好像生病了,今天请了病假。”薛茗回答得有板有眼,挑不出错处。
在和男人对话的间隙里,她有意无意朝门缝里扫了一眼,看不清里头其他人踪影,只是她知道,刘特助给郁自谌点的是双人餐。
郁先生的掌心宠又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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