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河几乎是“气若游丝”了,道:“那鸟好厉害,马上抓两只来养养。”
没喊疼,没哭,开口第一句居然是夸那奇怪的鸟,还想抓两只。
晏则修简直哭笑不得,无奈地顺顺她的背:“我们寻找别的出口出去。”
原来的出口有牙舌鸟,是走不了的了。
“你在此处休息,我出去寻路。”晏则修将她轻轻靠在洞壁上。
“等等。”傅庭河按住了晏则修的手臂。
二人瞬间沉默,外面的水声愈发明显。
有人来了。傅庭河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晏则修收起夜明珠,紧贴洞壁。
果不其然,外面来了一只船,船头那盏灯旁坐着的,正是叶深。
傅庭河握了握他的手。
几成把握?
晏则修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九成。
下一刻,傅庭河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面前飞过,随即,船头那盏灯被打入水中,熄灭了。
“陛下——”船夫大惊。
然而,晏则修比他速度更快,趁着那一刹那黑暗,手指轻轻往后一拉,那船夫便没了声响。
“何人放肆!”秦长信倒是冷静。
晏则修坐在船头,接过了船桨。
傅庭河已经跳到了船上,声音里丝毫听不出她前一刻对晏则修表现出来的半死不活。
“陛下,不必惊慌,在下只是想请您帮个忙而已。”她笑道。
傅小将军的声音,秦长信还是能辨认出来的。
“傅庭河?”秦长信微微蹙眉,竟平静了许多,“竟然是你。”
傅庭河意识到了不对劲。
秦长信如果认出她,应当不会那么平静。
好似他一直都知道她没死似的……
下一刻,他的话让傅庭河略微惊讶了。
他说:“晨王在哪?”
晨王秦长眠?为何要提他?
她心中困惑,但反应极快,面不改色问道:“傅庭河?傅庭河是谁……莫非是当年那位傅小将军?”
这回换成秦长信懵了。
“你为何会将此人认成庭河?”叶深拽住秦长信的衣袖,假装惊愕,“庭河是不是没死!”
她和傅庭河果然很默契。两人两个问,让秦长信陷入迷惑。
“你刚刚说晨王,晨王与庭河有什么关系?”叶深逼问。
“哎,二位,有什么事儿出去再说。”傅庭河打断他们,“陛下,我和我这位朋友误入此处,还得拜托陛下行行好,带我们俩平安出去。”
她咬重了“平安”两个字。
秦长信道:“你们求人办事,就是这般态度?”
傅庭河却道:“哎,咱们可不是求陛下。”
话音刚落,傅庭河飞身一跃,直立到另一边,拿刀抵住了叶深的脖子:“我是在威胁陛下。”
“你放开她!”秦长信冷喝。
他看着她们,道:“不要伤她,朕会将你们平安带出去。”
“那就多谢了。”傅庭河礼貌地点了点头。
劫持叶深,就是捏住了秦长信的七寸。他果然没有动什么手脚,将他们平安带出了山洞。
“可以放了她么?”秦长信忍着怒火说。
“当然可以。”傅庭河微微一笑,“不过,还得请陛下你们先待在这儿,半个时辰之后再离开。”
秦长信微微一顿,道:“好。”
傅庭河将叶深往前一推,秦长信扶住了她。再一抬头,傅庭河和晏则修已经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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