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拒捕和东北四岛国合作导致了,张作霖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不和,张作霖在京城已经坐不稳了。
在1925年返回东北的途中,张作霖被东北四岛国人炸死。
“师长,紧急军情!”参谋长杨琼递过来一个情报。
“可惜了,大帅就这么死了!”曾云风打开一看感叹的说道
少帅张学良继承了东北军,可是曾云风知道,张学良没有张作霖的野心和魄力,他做不到统一中原,甚至连机会都不会有,只能够屈居于他人之下。
今后的两三年时间中,中原大战爆发,张学良在两股势力之间游走,向两股势力贩卖军火,最后在战争结束之后,进入关内,收取胜利成果,成功取得了晋军和西北军的领导权。
曾云风对于张学良的这番操作。并不抱很大的赞赏,因为曾云风知道张学良这种操作根本无济于事。
张学良因为这段时间在两股势力之中游离,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升任为全国陆海空军副司令,而国家的首都也有京城变成了南京。
可是曾云风的警惕却越来越高,曾云风的情报已经知道了东北四岛国即将给东北发动攻击的讯息。
“传令,全军一级警备!”曾云风严肃的说道。
曾云风开始积极做出备战准备,但是张学良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张学良认为自己的东北军并不可能真的打赢东北四岛国军队,对此他缺乏信心也缺乏勇气。
张学良所以一再克制,曾云风却知道东北四岛国人亡我之心不死,边境炮火连天,张学良一退再退奉天岌岌可危。
曾云风很多手段,现在要亮给东北四岛国人看一看了。
而张学良那份历史上著名的不抵抗命令,此时正好发达了曾云风的手里。
曾云风早在一年之前就和自己的便宜老爹朱开山谈了这个问题,就是如果东北四岛国人或者苏联人进攻东北,而东北军无力守住这块土地,便宜老爹决定怎么办?
朱开山非常非常坚决地说道:“当然要跟东北四岛国人打到底,绝对不能放弃这里,老子在辽东挣了大半辈子,全部扔给扔给这帮王八羔子,门都没有!”
“再说我也不能走,你是哈尔滨的最高军事长官,我和你娘一走,你第七师肯定军心动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有没有信心啊,别真的把我们老朱家都给装进去了。”朱开山也有些动摇。
“爹,你放心,我会守好哈尔滨的,谁也甭想进来。”曾云风说着眼神突然一眯,杀气有些散逸散。
曾云风担心的是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和这一家人的情况,可是朱开山看起来要比曾云风想的坚强太多了。
“司令催电问第七师为什么还不撤!”关清说。
“还他妈撤,回电,第七师誓与哈尔滨共存亡!”曾云风深吸一口气坚决地道。
“是!”关清坚定的敬礼后转身离去。
曾云风也十分明确地向张学良透露了自己就要在这里血战到死,绝不后退。
可是曾云风也要为东北军保留一次血脉,如果像历史那样,将整个东三省拱手相让,这几年东北的发展就会变成东北四岛国的战争红利,被东北四岛国一口吞下。
那么张作霖这十几年乃至于几十年东北发展的成果,就付诸东流,而东北军也会变为丧家之犬。
到时候整个中原要死几千万人,这个家的边界他守定了,岛国想要进来,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对于曾云风的坚持老爹朱开山表示了同意,并且愿意继续留在哈尔滨。
虽然曾云风认为自己的老爹朱开山离开哈尔滨才是最好的策略。
因为曾云风的这些便宜老爹和老娘及家人会成为曾云风的软肋,但是既然自己的这位便宜老爹朱开山已经做了决定,曾云风也就不好再强求。
“师长,真的要打吗,军心动摇,我们也撤吧!”参谋长杨琼有些慌张地问道。
“你放屁!这背后是几千万同胞,过了关,是几万万的中原人,这次不成功便成仁,让兄弟们把遗书写好!跟家人做个告别,你要是想撤你自己撤!”曾云风声音冷肃带着痛惜说道。
参谋长杨琼羞愧地没有说话,曾云风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拿起帽子扣在脑袋上接着说道:“去集合第七师我要训话!”
第七师只有第一旅在哈尔滨,场下的战士看起来黑压压一片,眼神中也带着期盼和慌张。
穿着齐整军装的曾云风走到台上,底下是无数的第七师将士,立起来的雪亮的刺刀如同荆棘一般。
“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中埋怨我不带着你们去关内发财,说我死脑筋!”
“可是我们身后还有东北几千万老百姓,这里有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你们有的人十来岁就跟着我,我是什么样的人,兄弟们都知道,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吃的,我能为了钱抛下这些老百姓吗!”
曾云风的这番话没错,第七师是所有东北军中最令士兵向往队伍,朱传武带给他们的是尊严荣耀和纪律,拉出去说是第七师的兵那绝对是个顶个的大拇指。
“我朱传武祖籍山东十来岁逃荒到这里,祖祖辈辈都是吃良心饭,这土地养活了我,我把这块土地当成家,靠天护佑我从日军军舰炮弹底下捡了条命,可是无数的山东乡亲被炮弹炸碎的尸体和辽东海峡中无边的鲜血,那一幕我永远也无法忘怀。”
“我十几岁开始从军,从那天起,我就决定绝对不让任何外国势力把脚伸进踏进我的家里,哪怕一个也不行!”曾云风说着发狠了,眼前好像浮现一幕幕数船只碎片和无碎尸的情景。
“我知道要你们所有人跟我一样有些强人所难,今天我给你们选择,要不流血流泪跟我留下守好这片土地,要不就回家抱孩子,我不拦着,可我是不会走的,哪怕把命留在这里,流干我最后一滴血!”
曾云风说着掏出一把刺刀匕首割破右手手掌握紧成拳头,鲜血一滴滴地留在台上,台下鸦雀无声,然后他摊开手掌横向抹在脸上和嘴唇上,带起五条血痕。
“我今日歃血立誓,地在人在,地失人亡!”曾云风高声说完把割血的拳头前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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