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指向了八点整,江景尧刚要拿起小丑面具准备出发,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又将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阿衍,你先替我去会会万九阁的人……我先去找那位万伯搜刮点东西。”话音未落,江景尧再次拿起面具,大步流星的踏出了会议室,去了一楼的地下室。
肖博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这货,不会要对万伯动真格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万伯也算是KI创立的一大功臣,怎么就转而倒戈相向。
江景尧让他去会会万九阁,万一对方要跟自己来真的怎么办,他的双手可只会用手术刀。
欲哭无泪……
肖博衍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来回的踱步,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万九阁那群狗东西暂时压制住,对了,面具……
他马不蹄停的去了江景尧的卧室,一踏进门口,他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江景尧确实是去了地下室,不在房间之后,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开始翻箱倒柜。
期间,未免声音过大,吸引其它人的注意,格外的放轻了动作,可还是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发出。
肖博衍找了半天,连面具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货不会真的只有一张面具吧,他本来还想着借着“脸谱”的名号向万九阁耀武扬威呢。
这下可怎么办,他头疼的挠了挠后脑勺,要是被人传出去堂堂KI的第二领导者医生既不会拿枪,也打不过万九阁岂不是要让KI的兄弟笑掉大牙。
接着,门口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肖博衍不用想也知道,这货回来了,他马上躲到了房间内的隔间里面。
江景尧打开门,看着四周有被人翻动的痕迹,尽管肖博衍把所有的物品保持原封不动,可还是被他的好兄弟看出了一丝端倪。
“阿衍,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江景尧垂在身侧的手随意的勾着在他踏进房间之前便已摘掉的面具,不急不缓的走向隔间,简单的斜靠在了一侧。
几秒后,肖博衍有点难为情的走了出来,冲着江景尧尴尬的笑了一下。
接着,他抬眸,正好对上了江景尧看自己时那怪异眼神,心里有一丝的不舒服,怎么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阿尧,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来偷东西的,我是想借你的脸谱一用。”说话时,肖博衍神情有些尴尬,随即将双手恭敬的摊到江景尧面前,而脸却转向了一侧,不让自己去看他。
因为,他可不想让这货看到自己现在窘迫的样子。
随即,他的手上无声的多了一样东西,它在落下的时候很轻,如同羽毛一般,只是触感有点凹凸不平的感觉。
接着,江景尧淡淡的微笑道:“阿衍,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你了,记得,帮忙拖久一点,因为,我要从万伯那里撬出点东西顺便搜刮一下民财。”
在肖博衍未读懂他这话的含义时,江景尧挺了挺身子,向前跨出一步,后侧身,将一条迥劲有力的臂膀重重咋砸在了肖博衍的肩上。
顿时,肖博衍感到自己的肩上如同被人灌了铅,全部的力度都集中在他肩膀这一个点上,导致他的身体有一丝倾斜的弧度。
肖博衍的视线往江景尧的身上投去,刚要开口说话,却只见江景尧的脸上蓦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食指朝他轻点了几下。
“哦!对了,要实在打不过,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不会怪你的,只是你手下的兄弟可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他一脸的坏笑。
这时,肖博衍的怒火算是被江景尧成功的激发了出来,“喂!江景尧,你瞧不起谁呢,虽然……我只会用手术刀,可……怎么着也跟阎王爷争战了几回,你还是其中一个呢。”
虽然语气带着一丝的强烈且掺杂着怒火,可这话到了后面,却变得越来越没有底气,声调越来越弱。
“有的时候,枪,更有话语权和掌控权……”江景尧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敛了几分。
接着,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枪,递给了一旁的肖博衍。
“阿衍,这个,给你,以备不时之需,记得,打不过就带着兄弟们撤,安全第一。”他将臂膀收了回去,低沉的嗓音暗含着一丝担忧。
说实话,江景尧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毕竟,对方可是万九阁,再说,眼前的这位对枪这个东西算是一窍不通,他只希望,在他赶去之前,所有人都能够平安无事。
肖博衍接过那黑洞洞的枪,“那可不行,这样有失KI的尊严,以及……”他欲言又止,其实,肖博衍并不想因自己的行为而让KI堂堂的脸谱丧失威严。
江景尧安慰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万九阁从KI拿走的东西,脸谱会替你们讨回来,我先去地下室,探望一下万伯,尔后,我会尽快赶去。”
江景尧走后,肖博衍出神的盯着手中的小丑面具以及那黑色的枪,随后,他暗自下了一个决定,等这件事结束,他要认认真真的学习一下枪法,因为,他需要对万九阁的话语权和掌控权。
几分钟后,肖博衍将手中的小丑面具戴在了脸上,模仿着江景尧那冷酷至极的眼神,接着走到镜子旁看了一眼,小声嘀咕“奇怪,这该有的都有了,怎么就没有一点脸谱的气势呢……”
而且,这面具带上去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还有手中的枪,总觉得它是一件很神奇,很微妙的东西。
明明体积跟他的手术刀差不多,可论起杀伤力,手术刀却不及它万分之一。
他需不需要在装的凶一点,不然,怎么震慑住万九阁那帮.狗.崽子。
又过了几分钟,
等到肖博衍认为自己已经佯装的很凶狠的时候,他才离开了江景尧的卧室,去了一楼大厅。
大厅内,身穿统一黑色制服的一群男子整齐划一的站在一旁,恭敬的等待着他们的掌权者。
而一直待在一楼地下室的万伯时不时的往门口外瞅几眼,发现只有两个看守的人站在门口两侧。
脸谱,为何要将他关在这里,难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他看出来了?
他现在逃,还来的及吗?他不由得伸手捋了捋垂在鬓间的银丝,幽深的眸子观察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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