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帅鸡,跟着我呗,以后这些好吃的好喝的都有你的,怎么样?”张墨山听鹧鸪哨说完,立刻很是感兴趣的凑到怒晴鸡身边蹲下跟人说话一般谈判着。
“师傅,这鸡在聪明也听不懂你的话吧。”声声慢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她虽然知道她师傅有跟虫子对话的能力,但是也不代表可以和鸡谈判吧。
“那可不一定。”鹧鸪哨倒是不以为然,这次很是赞同张墨山的方法。
“师兄,你说这鸡能听懂发丘魁首的话?”老洋人一边啃着饼一边看着不远处谈判的一人一鸡。
“这鸡智慧非凡,能靠闻着香味找到这里,定能听懂发丘魁首之话。”
‘咯咯。’怒晴鸡就犹如鹧鸪哨所说在张墨山说完之后立刻一边咯咯一边点头,显然是听懂了他的话,不仅听懂还同意了他的话。
“好!罗雀,鸡笼,吃饱了就进去吧,等对付完那些山的毒蜃我就带你回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张墨山招呼罗雀将一旁一个背在身的大竹笼拿过来打开,一边说一边伸手摸着怒晴的鸡脑袋。
“爷,这些剩下的鸡怎么办?”
“公鸡都留下,母的都宰了。”
“啊?”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一巴掌拍在了松鸦的后脑让他赶紧去。
“是!”
一个小时后,棍奴将所有母鸡全都宰杀装箱,公鸡每只篓里装了三只,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返回瓶山。
山容易,下山难,相比先开始的下山,山他们倒是快了不少,在晚八九点的时候就赶到了营地。
“爷,吃晚饭。”罗雀将一碗鸡汤一碗自热米饭放在了张墨山的手边说道。
“嗯。”张墨山正在看他们离开这两日留守在这里的棍奴围绕瓶山四处拍摄下来的照片。
先开始他们是跟着搬山的人来的那处裂缝,至于还有没有进去的道路他们倒是并未细查。
现在看来这些照片他倒是找到了一天新进去的道路,不过却要费时费力重新挖洞,这样算下来倒还不如直接从裂缝进入,省时省力。
滴答滴答滴答·······
苗疆的天气正是多变,本以为第二天是晴天的众人,前一天晚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出发,结果天刚亮天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然后小雨变大雨,大雨在变小雨,一直下个不停。
“师傅,要是再下去我们今天就下不了山了。”声声慢站在雨棚旁边伸手接着外面的雨水说道。
“等吧,天气又不是我能操控的。”张墨山摸着怀里闭目养神的怒晴鸡,下意识翻了个白眼。
啪嗒啪嗒啪嗒·······
树林之内传来脚步踩入水中的啪嗒声,几人下意识看向声源地就看见刚才出去的十名棍奴穿着沾满雨水的雨衣,端着冲锋枪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两名棍奴手里还提着一名穿着民国时期军装的男子,男子似乎被打晕,正无力的挂在棍奴的手臂之。
“哪来的?”
“我们在巡逻的时候发现的。”松鸦挥挥手,手下的两人立刻将男子扔到了张墨山的面前,然后一脚踩在男子脸旁边的水洼内,受到压力的水立刻溅起,直接糊了男子一脸。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男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眼就看见旁边站立的十几个黑衣人,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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