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一听乐了,这狗东西,竟然把他的想法给猜到了。
但有点太早了!
“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们如今才仅仅训练了三个月,第二批人手也尚未带出来。等他们把第二批人手带出来,你这个办法可行,你这狗奴才这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刘协说道。
虽然注意没用上,但一听陛下的夸张,第五通这瞬间就给吃了蜜一般。
他连忙嘿嘿笑着说道:“这全是陛下教导有方,奴婢天资愚钝,若没有陛下的倾力栽培,奴婢哪里会有这样的脑子。”
这一通马屁拍的刘协就很舒爽了,但他还是板着脸说道:“朕总算是明白党锢之祸从何而来了,身边围上你们这样一帮佞臣,皇帝能当好才怪。第五通,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朕还是命人将你骟了吧,你如今这般始终名不正言不顺呐,朕定会于你选一位经验老道的匠工,用最快的刀,下最快的手,然后插上最通水的秸秆。”
第五通的脸色瞬间惨白,细密的汗珠,像是雨后的春笋一般,蹭蹭的从额头冒了出来。
“陛下,奴婢……奴婢,说的这全是肺腑之言呐,陛下!”
第五通憋着嘴,委屈和惶恐写满了脸颊,他是真的怕。
尤其是当陛下将党锢之祸都算到他的头上之后,这个罪过,简直就跟天一般大。
刘协没忍住笑了,实在是,没忍住。
一脚踹了出去之后,刘协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诏书写好是给朕看的吗?”
第五通一怔,嗫嚅着嘴角,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不骟奴婢了吗?”
“今日就罢了,明日朕再考虑这件事。”刘协忍俊不禁的说道。
在这禁宫之内,这算是他的一大乐趣了。
有时候刘协就在想,他要是真把第五通给骟了,以这小子的本事,说不定会造就另外一部无韵之离骚。
第五通登时如蒙大赦,口中的溢美之词,犹如滔滔不绝的九曲黄河水一般倾泻了下来,对刘协一通疯狂拍马屁找补。
直到刘协黑着脸,再度抬起了巴掌,他这才连忙谢恩,拿着诏书走了。
……
毕圭苑。
铁甲森森,旌旗遮天蔽日。
董卓麾下凉并两州军马最近数战连捷,正是士气高涨之时。
每个士兵都挺直了胸膛,眼中闪烁着凶悍的戾气。
这兵当的,让他们过上了让他们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日子。
但凡兵锋所向,百姓家的粮食、金银,那就是他们的。
那些女人,不论老少,也是他们的。
只要上阵奋勇杀敌,他们还能分到更年轻,更美的女人,以及更多的钱币。
就这样的日子,跟他们以前为奴,为佃农的时候,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只是杀人而已,有胆气,手熟就行了。
伴随着一声长喝,数名使者匆匆进了中军大帐。
董卓除了打仗之外的日常,大概就是吃肉喝酒看女人,以及轮着睡。
当刘协的诏书送进来的时候,他正在一边看一边睡。
于是,他生气的砍了那个不长眼的卫兵。
这么美妙的时刻,竟然冲进来搅他的雅兴,没教养。
叱令侍从将那卫兵的尸体扔出去之后,董卓这才起身翻开了刘协的诏书。
“这孩子,竟跟我要宫女?哈哈哈!痴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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