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则是不知道说点啥，张鹤说道：“没事，当年我军训时候，也这样子偷懒过，可可，如果不想军训，你可以和你老爸说的。”

“我就偷懒一会，一小会，下午就回去的。”

“恩，记得下午回去。”

陈可可点着头。

张鹤和陈凡离开之后，陈可可有点懊恼，说道：“张蓉蓉，气死我了你，你没事提什么骚主意呀。”

“我体能训练白痴呀，有这个时间我不如去图书馆看看书什么的，我讨厌军训。”

“那也得军训结束呀，你没看，我爸都生气了么？”

张蓉蓉也没啥心思玩手机了，这边和医生打了招呼之后，就离开了医院这边。

“你确实很厉害。”

张鹤说道：“你家里那个事，我掰着脚趾头都可以给你算明白，无非就是你女儿天生就是个懂事的姑娘，又当女儿又当妈的，你就是个生活白痴而已。”

“好吧，你说的确实很对，这一点我做的确实不太好。”

张鹤穿了白色的大褂，带了眼镜，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先说怎么研究？”

“实验。”

“我知道实验，到底从哪个方向开始？”

“一个个逐个尝试。”

好吧。

张鹤说道：“光学三个定律。偏离原方向的光称为散射光。散射光频率不发生改变的有丁铎尔散射（丁达尔效应）、分子散射；频率发生改变的有拉曼散射、布里渊散射和康普顿散射等。丁达尔散射首先由J.丁达尔研究，是由均匀介质中的悬浮粒子（如空气中的烟雾、尘埃）以及浮浊液、胶体等引起的散射。真溶液不产生丁达尔散射，化学中常根据有无丁达尔散射来区别胶体和真溶液。分子散射是由分子热运动所造成的密度涨落引起的散射。频率发生改变的散射与散射物质的微观结构有关”

陈凡说道：“这些我知道，但是介质，我想才是核心把。”

“恩，这个就涉及到化学粒子，物理层次还涉及不到，光没办法在那么小的区域里面存在着。”

“不，我觉得存在。”

“那怎么证明存在？”

“你怎么看到粒子的？”

好吧，忘记这件事了。

张鹤揉了一下太阳穴说道：“就算确定存在，那么我问你，介质有多少种，组合方式有多少种，总共组合方式多少种？”

陈凡说道：“我需要你罗列出来，然后我来进行数据的编写。”

“你杀了我吧，这有十几万种。”

陈凡摇头说道：“不不，用图表的话，会减少的，相信我。”

你是数学大牛，你说的算，你说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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