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你喜欢吃这些？”

“玉米不会发胖，加一点点微弱的糖分，是大脑补充能量最好的东西，我为何不喜欢吃？”

好吧，没办法进行这个话题去了。

“老师，听说您在实验？”

“恩，光的散射谱实验，基本快完成了，就等着最后结果筛选了，需要个区域，才可以知道最后需要的东西。”

“光学我不懂，我就是来和您打招呼，顺便想问一下您，我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陈凡坐起身，说道：“说说你会什么。”

“基础的高等数学已经全部结束了，当下的理论方程函数，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sci论文，我还没怎么写，大概写了五篇吧，不过没得奖。”

陈凡摇头说道：“那就是不行，正常，五篇，怎么也会有获奖的点，说明，灵性一般把。”

刘秋冬点头，他承认，和老师比起来，自己确实差了很多。

张鹤说道：“陈凡，差不多够了呀，他还是个学生，什么灵性不灵性的，人家好歹也是拿了数学建模比赛冠军的好不好，他要是灵性差的话，那别的学生呢？”

陈凡说道：“你不懂，算了，和你解释也没用，刘秋冬我给你一条路，我这条路，你不用想了，你不适合我这条路。”

刘秋冬点着头。

“你适合在数学组这边从事学术研究和教学，读博士研究生把，我想以你的资历，金钱的问题不是什么问题。”

“谢谢老师，我还是很喜欢研究书本的东西的。”

送走了刘秋冬，张鹤看向了陈凡说道：“没太懂。”

“适合书本和不适合书本两种天才，这是我定义的，前一种，刘秋冬这个类型的，李明，之前和你聊过的一个孩子，这两个是一类，就是老师教的东西会运用的很不错，但是拓展，很难，属于掌握，但是没办法给变通的。”

“第二种？”

“秋楠，我，这一类的，适合的是拓展，创新，局限于书本，这是对我们的折磨，我们天生喜欢去怀疑各种定理，公式，我们的想法只是解谜，和让世界变的更加科技感一点，其余的，没太大兴趣。”

到了傍晚的时间，实验数据被女娲给整理好，发给了陈凡。

陈凡看着数据，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解释。”

“我还没算完呢。”

“口算的东西，我直接和你说结果吧，第一个结果，我们实验出错了。”

张鹤呵呵的笑着说道：“不可能，所有都是完整的，不存在任何人去更改实验的可能，而且是机器实验，全部是按照一个模式走下去的。”

“那很好，第二个解释，米氏散射理论存在着问题。”

“当球形粒子的半径a0.3λ\/－2π时散射光强遵守瑞利定律，a较大时散射光强与频率的关系不再明显”

脑海里面，张鹤回想起来这个数据。

“如果我没计算错误的话，应该是0.3689这个数字。”

张鹤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陈凡。

这个理论用太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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