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典一直空着,实在不想让别人的人位,他给自家人留着呢。
前些日子五皇子来讨位置,他都没给出去,只是安了个三把手的礼法侍。
现在大皇子又来......只怕是不给不行了。
谁叫他一早就在大皇子阵营,是大皇子位的支持者呢?
“司礼这个位置......殿下想安排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这位置挺抢手的,为兄有些难做啊。”
“明白明白!”吴楚道,“殿下知晓这一点,让在下转给司典大人一句话。”
“这位子是我苏毅要的,堂下哪个不服,哪个自认为更有资格,尽管来找我苏毅便是。”
“司典大人若有为难处,尽管说便是。”
刘司典哈哈一笑,“殿下他还是一贯的霸气啊,跟陛下是一模一样。”
吴楚又道,“这便是我们选择的主君。”
“另外。”
吴楚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司典大人收着。”
行走官场,礼物必备,跟人要了东西,不还给人家一个东西怎么行?
“贤弟这是何意?是看不起为兄?”
司典这么说,手指却不着痕迹的开了条缝,瞥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不不不,司典大人,在下绝无这个意思。”吴楚道,“这是在下出学府时,从江南那边带来的几个物件儿,不值几个钱,但做工精美,胜在稀奇。”
刘司典笑了笑。
为官这么多年,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东西不值钱,他还能不清楚?
但既然你这么说了。
“既然如此,贤弟这番心意,为兄便收下了。”
两人相谈甚欢。
话了很久才离了。
送走吴楚,刘司典打开玉盒,一只做工精美的翠玉貔貅正静静躺着。
刘司典将其镇在了案前。
玉貔貅啊,好寓意。
......
过了些时日,冬日的寒冷又深了几分。
天空中下起了鹅毛细雪。
雪下得不急,也不大,但皇宫四下还是染了一层薄薄的雪甲,银装素裹的,一眼望去都是冬的颜色。
雪花很轻柔,也很冰,落在红袖的额头,让她整个人都颤了颤,连忙哈气扫开雪花。
哈哈呼。
红袖搓着手,到了苏渊身边。
“殿下,天冷了,要不回屋坐会儿?”
苏渊摆摆手,“不冷,正好看看雪景。”
“你冷就先回屋烧暖炉。”
红袖摇头,殿下不回屋,她怎么敢回?
红袖退到了屋檐下,稍微躲着雪,也避了风。
没多久,走神的红袖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她走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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