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
任我行赞道。
叶锋挥刀如电,血红刀光凌空一闪,便斩断了任我行手脚的四根铁链。
“老夫终于脱困了。”
任我行长身而起,拱手道:“多谢相救。”
叶锋淡然道:“我来,是为了打败你,并非特意相救,无需言谢。”
“好。待老夫洗漱一番,便来和你较量。”
任我行脸色古怪,匆匆而去,显然是一刻也不想忍了。走过地道时,他在黑白子身踩了一脚,这侥幸逃过一劫的家伙,登时五脏碎裂而死。
囚室之中,异味极重。
叶锋以龟息之术屏住呼吸,将任我行刻在铁床的吸星大法,一字不落的记住,随即转身离去。
无怪任我行要杀黑白子。这十年的囚困,让他受尽折磨,连猪都不如。
虽然吃喝有人送,出恭有恭桶;但地牢阴暗潮湿,对身体损害极大。况且,他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只能在方寸之地活动,并且无法沐.浴更衣。
若要沐浴更衣,必须解开镣铐,给江南四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哪!
十年不洗澡,不换衣服,任我行身恶臭难当,能够忍耐至今,也是奇迹了!
叶锋走出地牢后,在前院等了一个时辰,任我行才姗姗来迟。
此人身材魁伟,须发深黑,顾盼自雄,脸皱纹也不多,看去最多知命之年,哪像是六七十岁的老者?
“让小友久等了。”
任我行笑道:“小友年纪轻轻,内功深不可测,刀法也是世所罕见,不如入我神教,共襄大业,如何?”
叶锋拔刀出鞘,遥指任我行,说道:“名利且莫提,先打一场再说。”
刀光如血,弥漫长空。
无恨血刀如同狂风暴雨,血红的刀光,笼罩三丈虚空!
十米之内,到处都是凛凛杀机。
一柄血刀,化作千百刀光,仿佛战场遮天蔽日的弩箭攒射一般。
这并不是幻觉,而是叶锋以极快的速度,刹那间劈出一百刀产生的异象。
“这......”
任我行惊骇万分,无从招架,无法破解,更难以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他怒吼一声,运起毕生功力,掌力如同钱塘大潮,开碑裂石,向叶锋劈去。
以攻对攻,以同归于尽之势,逼迫叶锋变招,这是他唯一的破局之法。
“好!”
叶锋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由衷赞道。
不愧是任我行,临危不乱,武功心智果真不凡。
他凝住刀锋,漫天刀光倏然归一,极斩而去。沉凝浩荡的掌力,顿时被劈散。
任我行闷哼一声,身形暴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刀光的余锋。
饶是如此,他的右臂也多了一条淡淡的血痕。若是退得慢一丝,右臂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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