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广大,思过崖也不小,倘若风清扬有心避战,叶锋也很难找到他。
言语挑衅?
太LOW了!
况且,折辱对手,就是折辱自己!叶锋一贯不屑于唇枪舌战,他只喜欢动刀子。
激将法?
也没用!
风清扬隐居多年,早已看透了名利。无论如何激他,恐怕都没有效果。
然而,叶锋的一把火,硬是把这位华山高人逼了出来。
风清扬虽然因为剑气之争,心冷隐居,却不能眼看着华山基业毁于一旦。几十年过去,他心中始终以华山弟子自居。
叶锋在华山别院一里外纵火,让他大为紧张。
这黑衣少年有种令人心悸的冷漠,仿佛万事万物,都不放在他眼里。这样的人,无不是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之辈。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不择手段!
任我行,左冷禅、东方不败等枭雄,莫不如此。
风清扬自认颇有识人之能,知叶锋言出必行,唯恐华山别院被焚毁。
岳不群的生死,他可以不在乎,但华山别院是历代先辈创下的基业,里面还供奉着祖师祠堂。他拼着性命不要,也不能让华山派遭此大难。
风清扬来了。
他身法极快,如一道青烟从思过崖疾奔而来。
风清扬白须青袍,面如金纸,神气抑郁,显然是多年心结未散。他年少时纵.横江湖,一人一剑近乎无敌,天下英雄不敢撄其锋芒。却被气宗买通岳丈将他骗到江南成亲,以致剑宗伤亡殆尽,一败涂地。
此事让他羞愤难当,无比懊悔与自责,数十年来一直郁结难平。
剑法高明的人,轻功通常都很高明。
一炷香时间,风清扬便来到华山别院外,出现在叶锋面前。
“好轻功!”
叶锋眸光一凝,心中战意翻涌。
从思过崖到华山别院,他用了一炷香,风清扬也是一炷香。两人的轻功,在伯仲之间。
如此高明的轻功,不知施展独孤九剑之时会是何等风采!
“小友谬赞了。”
风清扬叹道:“你小小年纪,功力如此深厚,老朽年轻时远远不如。”
虽然尚未交手,但风清扬何等眼力,自然能看出叶锋气息绵长,气度沉凝,乃是百年罕见的大高手。
“风先生精气内敛,老当益壮,剑法更是神妙。”
叶锋喜形于色:“盛名之下无虚士,我没有白来。”
“小友,老夫有一事不明。”
风清扬沉吟道:“我退隐多年,从未见过外人。你如何知道我在此隐居?”
叶锋缓缓拔出无恨血刀,道:“偶然得知。风老先生剑法通神,还请赐教一二。”
“老夫曾经立誓,封剑归隐,终生不再和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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