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小肥羊和梦梦台,先来了一段二人蹦小帽。接下来坐下来和英子聊天,谈一些戏前戏后的故事。并做了一些互动游戏。
最后,全场最精彩的部份到来了!
“大家都等不及了吧,都想看看小肥羊打什么?”英子又开始互动。
“打老虎,打老虎!”
“好,下面就请小肥羊和梦梦带来他们经典的小品,武松打虎!”英子小胳膊挽了一个花,啪地停住,灯光熄灭。
全场安静,灯光渐渐亮起。
舞台出现了一个酒幡,远处一个石碑,写“景阳岗”
酒幡下一张桌子,一个椅子,梦梦在擦着桌子。
小肥羊大步流星场。
“烈日炎炎似火烧,山高水长路迢迢!俺武松行了半日,又饥又饿,哎?正愁没啥招,天掉下个粘豆包!”
小肥羊向着酒幡走去。梦梦回过头,两人对视,定住。
“忘词了。”梦梦来就抖了个“小呲牙”,能让人发出轻笑,或者会心一笑的包袱,业内叫“小呲牙”。
“你的词是这样的,‘客户,您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哪’”小肥羊提示着。
“好,重来。”
两人各退两步,转身。
“客官,您是打劫啊,还是砸店啊?”梦梦迎了去。
现场的轻笑变成了中等笑声,是一个“大呲牙”。
小肥羊:“我吃饭!”
“客户想吃点什么?”
“你们这有龙虾吗?”
“有!”
“有螃蟹吗?”
“有!”
“给我来个拍黄瓜!”
又是一阵笑声。
接下来两个人不停地使口,抖着包袱。在现实与历史中不停地跳来去,形成一种荒诞的喜剧效果。
二人蹦的舞台没有编剧,所有的口都靠自己摸索,而且二人蹦艺人的文化水平通常不高,所以使出的“口”通常都简单粗暴,也叫“直给”。
虽然这次有编剧拿过来的剧本,但是多数的包袱还是沿用了两个人原来成型的,只是在情节线对故事做了高低起伏的构架。
两番过后,小肥羊连喝了十八碗酒,提起哨棒,就要山。
“客户,你要去哪里?”
“我要山!”
“这山有老虎,去不得啊。”
“顾不得那么多,我五十多年没回去了,思乡心切!”
“您都想谁呢?”
“想我大嫂!”
“大嫂?”
“想我那哥哥,有没有给我找到一个大嫂!”
小肥羊甩开梦梦,踉踉跄跄地开始山,梦梦一边摆手喊着“不要”,一边向后退下。
赵喜龙导演对着王老根使了一个手势,表示应该场了。
王老根一点头,从幕后用四肢着地,慢慢地走到台。
哇!
台下顿时起了一阵轻呼。
王老根走的这几步,简直是惟妙惟肖,爪带腕,腕带肘,虎头时不时地嗅一下地面,再向旁边张望,把老虎在森林中的王者气势,演绎得活灵活现。
喉龙中发出一声嘶吼,王老根坐到了舞台中央,又打了个哈吹,把头埋下,作休息的样了。
小肥羊东倒西歪的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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