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离开了秋爽斋。
早,甄玉和玉钏已经越了界,两人感情自是不同。
见四周没有人,甄玉捏了一下玉钏的脸蛋,“程先生在哪里?”
玉钏笑道:“他在顺丰楼等你,已经派了人在府外等你。爷,他和你又不怎么熟,他生日怎么会请你啊?”
“呵呵,还不是那天他知道我有鉴画的本事,讨好我呗!”
“应该是这样。”
“那好,我去了,你回去吧!”
“爷,你不要喝醉了,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没事儿。”
“好吧,你小心些。”
于是,玉钏回了怡红院,甄玉出了园子。
一路,丫环婆姨见了他,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虽然甄玉和宝玉的样子一样,但甄玉脖子那里没有挂着玉佩,所以,大家现在一眼都能分辩出来。
从角门出来,外面停着一顶轿子,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人见了甄玉,马前说道:“爷是甄爷吧?”
“是我!”
“我是程爷派来接你的,他正在顺丰楼等你!爷请轿。”
于是,甄玉进了轿子坐下。
四个轿夫健步如飞。
没多久,轿子停下。
甄玉走出来,仰头一看,旁边一座大气的二层酒楼,挂着一杆大旗,写着‘顺丰酒楼’的字样。
“甄爷跟我来!”
甄玉跟着那人了二楼。
“甄爷,那间包房便是了!”
甄玉点点头,径直过去,推开门。
那屋里很宽敞,已经坐了七八个人,正谈笑风声。
见甄玉进来,坐在门边的程日兴赶紧站了起来,作个揖,“甄世兄,正等着你呢!”
“呵呵,程兄客气了!不知道程兄今日过生,仓促间,也没有准备什么!”甄玉一眼扫过去,那七八个人都不认识,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衣着倒是不凡。
程日兴笑道:“哥儿要是有心,哪天兴致来了,作一幅画给我,可否?”
“呵呵,这个没问题!”
“各位,各位,这位甄哥就是那鉴画的高人了!”程日兴向众人介绍道。
“各位有礼!”甄玉作个揖。
“年纪轻轻,后生可畏啊!”
“了不得,如此年轻,竟能让刘老栽了个跟头!”
“可惜当日不在场,没有见到刘老的窘态!”
“哈哈!”
“哥儿,我来与你介绍,他们都是古玩界的名人!”
说着,程日兴一一做了介绍。
这些人,要么是画师,要么是古玩收藏家,在京城都很有名气。
甄玉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把这些人都记住了。
程日兴便撤了茶,让店家酒菜。
吃了几口酒,程日兴说道:“哥儿,今日请你吃酒,还有一事相托!”
“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天,我去京郊走动,无意间在乡间看到一幅残画,居然是唐朝画家阎立本的《步辇图》!”
“残画?”
“那收藏者语蔫不详,说这画是祖传下来的,一直只有半幅,应该是当年在战乱中失掉了另外半幅。”
甄玉心里一动,“你确定是阎立本的真迹?”
程日兴说道:“也不十分确定,不过,我以前见过《步辇图》的仿本,也能确定个八八九九。”
“那你买下来没有?”
“买下来了,因为只有半幅,那人也就收了我十两银子。”
“带来了吗?”
“带来了,就是想请甄哥再确定一下真伪!”
“给我看看!”
于是,程日兴起身,从旁边的桌子拿过画匣。
取了画,他递给甄玉。
其它人也起身,围在他四周。
甄玉接过画,便用了‘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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