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已经换了一身官服的贾雨村威风八面的坐在高堂之,甄玉和赵知县陪坐在下首。
衙役们执着红白杀威棒站立于两侧,堂外,大批百姓聚在一起。
“带犯妇吴何氏!”赵知县喝道。
两名衙役拖着一个带着脚镣手铐的女子了堂。
甄玉一看,那女子二十岁左右,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身着囚衣,面有斑斑血点,似乎之前已经受过刑。
那犯妇抬起头看向贾雨村,眼中泪光点点,“大人,民妇是冤枉的,民妇是冤枉的,求大人作主!”
围观群众也交头结耳起来。
“肃静!”贾雨村再拍惊木堂。
堂内堂外安静下来。
贾雨村清了清噪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民妇吴何氏,小名春莲。”那女犯说道。
“住在什么地方?”
“宛平县三元街杨柳巷。”
“把你的案子一五一十的说给本官听!”贾雨村说道。
“是,大人!”
那妇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个月初一,我家夫君吴渊和他的两个好友相约去保定游玩。那天早卯时,夫君就出了门。他们三人约好在城外的十里亭见面。
结果,一个时辰后,夫君的好友李怀仁却来敲门,说他在十里亭等了许久,只有王子安前来,不见我家夫君去,所以,就回城来找。
我就觉得奇怪,我家夫君明明卯时就出了门。于是,我就和李怀仁、王子安在城里城外寻找我家夫君。一连找了三天,音信全无。于是,我们就相约报官。
结果,县官老爷说我谋害了夫君,小女子不承认,被屈打成招!”
赵知县马叫道:“什么屈打成招?明明就是你谋害亲夫,还不承认,所以,本官才对你动刑!”
“知县大人,你凭什么定她的罪?”贾雨村问道。
“回大人,下官后来查证,这吴何氏嫁给吴渊多年,一直未有生育,所以,俩口子关系一向不好,时常吵架!邻居多次见到吴渊动手打吴何氏。吴何氏对吴渊积怨颇深!
再者,案发的前一晚,有邻居听见俩口子又在吵架,而且动静不小。
所以,下官就认定当晚争吵之时,因为多年的积怨,吴何氏应该对吴渊起了杀心,在半夜趁吴渊睡着,动手杀了他!”
“那吴渊的尸体找到没有?”贾雨村问道。
“大人,吴何氏供述,她当晚杀了吴渊,趁着夜深人静,用被子裹了,把尸体拖到附近的河里扔了。那河水湍急,早就飘到下游去了,找不到了。”
“大人,冤枉啊!”那妇人叫道,“我根本没杀我夫君,是他们逼着我这么招供的。”
贾雨村皱起眉头,这案子有点棘手啊!
想了想,他说道:“与吴渊出行的另外两个人呢?”
“大人,他们在堂下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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