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棋故意恼起来
“你也知道你失态了,那双大眼睛盯着人,瘆人。算了,我也知道你没有坏心思,可你这么对别的姑娘,说不准别人要拿刀砍你。刚夸你算是白夸了,人还哪样人。”
“咱是哪样人?”
“一个粗汉!”
“......”
琪棋忽然一声叫唤,原来是俩狗舔了她的脚。琪棋穿的是老式的布鞋,脚踝面的皮肤都是裸露在外面的,每次俩狗饿了想吃,就用这招,一用一个准。
琪棋连忙从桌夹了几块猪排骨,给了这一黄一白。
“这狗机灵得很嘞,这么要食的?”
琪棋见怪不怪的:“这算不得什么,万物都很机灵。大个子,这酒是果子酿的,烈度不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姑娘可能不懂,喝酒看场合,再说咱也不是嗜酒的人。也别大个子、大个子叫咱了,咱姓耿,单名一个王。”
“耿王?”
“奇怪了吧?咱老爹姓耿,咱老娘姓王,干脆就叫耿王了。姑娘叫什么?”
“就叫我琪棋吧。”
“琪棋姑娘好!”耿王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办法表达自己,说完干了一杯酒。
“你这打招呼的方式真够古朴的,既然你这么正式,那么我也得正式起来,不能折了女人的门面,耿兄好!”琪棋说完也举起杯干了一杯酒,“平常我也少吃荤菜,这些是特意给你做的,你这两天也费了不少力,别光喝酒,多吃菜。”
“妹子,哦,不,姑娘。。吃完这顿,我明天就下山。”
看到耿王这样窘态,琪棋抚着嘴哈哈笑起来。
“妹子就妹子吧。”
或许酒精了头,琪棋的脸开始泛起了红。
弯月高悬。
耿王吃跑喝足爬桌子已经打起了鼾,今天可能真的是累了。
琪棋收拾完桌面,泡了一杯茶,晾在桌,可能要给耿王醒酒用,不然凭她的力气可没办法把这个大汉弄回屋里。
正准备开口,小黄却狂叫起来。
琪棋觉察不对,可能有生人靠近院子,只有在紧急时候小黄才会这么叫。
连忙摇耿王,却没见醒过来。
忽然,侧面竹墙三条黑影闪过。人未到,话声却传了过来。
“小媳妇,别摇了,就算醒了,哥三个也不怕这醉鬼。
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已经替你们看着家门好几天了,不是怕了这大块头,
只是本着不想把事情闹大,伤了人命,这才等到今晚动手。”
黑衣蒙面的其中一个瘦高个显现在前。
另一个壮实的矮个已经守着大门,
插话头:“所以还是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吧。别说没有,哥几个可是亲眼所见。
你这地方选得可真是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阿猫阿狗都见不着几只,也算便宜了我们。我们也不图你财,不图你命,也不想伤你,咱之间也没有仇,没有怨,算是交个朋友,借用一点东西,也不枉我们出这一趟,费这么些精力。”
琪棋眼见耿王没动静,就想先退到房子里,刚转身就见另一个黑影已经站在屋子口,心下一凉,猛掐了自己一下,
深呼了口气坐到桌前椅子,说道:“兄弟几个,远道而来,原本我这里有稀奇物件应该送。可几位应该瞧见了,就一间房,几间屋子,睡觉的床,吃饭的碗,再加几株花草。几位如果有什么看得的,小妹我就送了。”
三人稍一对眼,屋子口的黑影钻进内屋。外边的瘦高个拿出把尖刀,明晃晃的在手里把玩起来。“妹子,你这话就算不诚实了,我们可是跟你说着真话讲着道理。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一个天的冒着光的稀奇玩意落到你院子里,我们会为你这些锅碗瓢盆费力气?当我们眼瞎是不是!”瘦高个声音尖利起来,攥着刀就往琪棋跟前来。
琪棋心里仿佛想起些什么,但此时情况危急容不得细想。
连忙起身后退,找着把木棍护在胸前。
“是要拼个鱼死网破吗!”琪棋吼了一声,震得瘦高个停了下来。
“不就是一个东西吗?我若有,你们尽管拿去,你们的人不是已经进屋里找了吗?你们也说了,只要东西,不想伤人,我也是讲道理的人,任你们去找,够配合你们了吧。但你们就这么讲诚信讲信义的?拿着刀逼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这就是你们在讲道理,这就是你们的做事情的方法。我相信,任何职业道路都有规则和道义,违背了这些,还怎么混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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