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是烛龙的胡须？

鬼鬼，那可是传说当中，睁眼为昼，闭眼为暝，吹为冬，呼为夏，息为风的古神龙。

等等！

既然有触须存在，那么说，烛龙也是真的存在的？

甚至于，传说当中的那些个神兽，不会都是存在的吧？！

嘶！

这世界太可怕了，能长这么大真实不容易。

“那个……这位大佬，真的存在？”

李牧怯生生的问到，鬼知道若是自己说出这些个大佬的名字，会不会被感应到。

自己手可是捏着他老人家的一根胡须呢，可不能冒险。

那等存在，怕是吹口气自己就凉了。

“或许在，或许不在，宿主你觉得呢？”

沉默片刻，系统缓缓说到。

“？？？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这系统学坏了，竟然都会反问了。

“不说算了，那刚才那个，未知错误是什么意思？要是功德值变负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回答虽然依旧让李牧不满意，但是至少，让李牧有了些许的猜测。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就算是有，也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接触的到的，还是努力让自己变强来的重要一些。

不过，李牧倒是很好奇，若是自己功德值变负，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看刚刚系统那么激动的样子，连给了自己三声警告，不会是什么抹杀之类的吧？

“秉功德而生，行医救世，应功德之人，自受天地钟爱，若是宿主功德变成负数，通俗来讲，轻则出门被车撞，喝水会被呛，重则当场暴毙，永世不得轮回。”

不知为什么，当系统的声音缓缓响起，李牧甚至感受到了些许的阴凉，仿佛是有什么恶魔在自己耳边呢喃。

还好，还好，自己刚刚没有冲动，还是很理智的吗！

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李牧为自己刚刚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变成负功德，按照系统的意思，就相当于坏事做尽，要被天打雷劈了。

可那些鬼怪明显罪恶远远超出功德，为什么他们获得好好的？

不过自己因为功德得了好处，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这个道理李牧还是懂得，也就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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