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湖面之下的存在，肯定是不会就这么被李牧吓到的。

“那就别怪我了！”

李牧做出一幅十分生气的摸样，高举着已经变大了好几倍的圣灵之锤，仿佛就要砸下去。

神圣的光芒压过了月光，将这一片地方，照的通明。

果然，就在李牧作势要砸下去的时候，原本如同镜面一般平静的湖水，逐渐泛起了波澜。

一个枯瘦的老者，从水面之下缓缓漂浮了来。

就如同水面之下，有一个升降机一般，这个枯瘦老者就那样缓缓出现了。

他竟然直接站立在了湖面之！

“年轻人，看在你年少的份，老夫不和你一般计较，若是抓了你的亲朋好友，你离开此处便是，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如何？”

枯瘦老者有些忌惮的看着李牧手中的圣灵之锤，阴沉着脸说到。

虽然他很不想放过那好不容易寻来的凌青雪。

毕竟命合玄阴之术，而且还与自己所祭炼之物命格相辅，一旦错过了，就要花许多时间再去寻找。

而且，还不一定有那凌青雪那么优秀。

但是，眼前这个少年身的气息，让他很难受。

手中的那柄大锤，更是让他心悸。

他看不透眼前的这个人，虽说从声音以及那旺盛的生命力来说，肯定是个年轻人，但气息绵长，肯定不是好相与之辈。

自己正在关键时刻，动起手来，还说不谁胜谁败呢。

而且，这个地方正属城中人员密集之处，若是动静弄大了，那烦人的调查局肯定也会前来。

所以，这名枯瘦的老者，才会如此说道。

不过，心中却是暗暗想到，等到自己的大事已成，实力大增，定然会让眼前的这个搅了自己好事的家伙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

好生折磨一番，以解自己心头只恨。

“老家伙，我问你个问题，若是你老实回答我，说不准，我会就此离开呢？”

看着凭空立于水面的枯瘦老者，李牧将已经举起的圣灵之锤放下，变回了最顺手的大小。

就好像是真的在考虑这个枯瘦老者的建议一般。

“什么问题，只要不是什么太过分的问题。”

面对李牧盘问式的语气，枯瘦老者阴沉着脸，说到。

“你现在，到底算是人呢？还是算是鬼呢？半人半鬼的滋味，不好受吧？”

李牧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枯瘦老者，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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