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先前的谋断,尽在南国眼中。
这时候才真正的有些颓丧,不过依然扣首道:“罪臣,告退。”
陈彦又看着两个小师太,特别是李元微,笑道:“李元微,你本是南国良将之后,为何要行刺于朕啊?”
自那日行刺,陈彦已命冠明查清了两人的来历,当然已知其根脚。
这李元微,本不姓李,而是前朝梁车骑大将军,韦睿之后。
这韦睿又称韦虎,曾奉梁帝之命,带兵收复淮泗之地,攻克合肥。
陈彦当然知道她并非是刺客,只是前朝旧臣之后,虽然已过去了数代,可是也不敢肯定她是否有反心。
更加之,这个李元微原名中,好巧不巧的正有个“倾”字,正合了张良的话,让陈彦一时间有些意动。
“倒是要看看,张良这个神棍,说的准不准。”
“陛下。”元微小师太拱手,“不知道先前的赌约,可还做数吗?”
李元微淡然而笑,仿若三月春至,百花繁盛,恐有那彩蝶远来,环绕不休。
“当然做数。”
“天子一言,当然八匹马都追不了。”
纵使陈彦定力过人,见到这等绝色,也有些口干舌燥。
没办法,光棍皇帝后宫清冷啊。
元微小师太却突然一冷,说道:“陛下,那,小女子可是要冒犯了。”
……
一个月之后。
这天,
一大早,陈彦先是拜见了母亲,又携了冠聪早早的出了门,身边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公子。
一主二仆三人骑着骏马,沐着晨风往城外赶去。
冠聪道:“少爷,也才一个月而已,南国已经变了风向,还是少爷手段高明,想来用不了多久,天下间便可以唾手可得了“
那女扮男装的小公子,正是元微小师太。
那日间打赌,当然是砍不过陈彦的,已被传做了笑谈,并把自己输给陈彦做了个护卫。
“哼!”李元微不屑道:“得天下嘛,简直痴心妄想。”
陈彦也不管他,由了她去。
不过这一个月已来,那爱慕值仍是零,却是让他不解。
“你啊,“陈彦笑道,”冠聪,南国的甜酒好喝吗,倒把你喝出来一个甜嘴,休要胡说,任重而道远呢。“
冠聪笑道:“少爷教训的是,昨日里冠明又差人送来书信,说是北国已经在暗处整饬粮草,又在大湖中训练水军,南侵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
“不过嘛,我南国水军甲天下,又岂能怕了那杨坚老儿。“
冠聪虽然少年心性,口无遮拦,可说的也算是事实,陈彦沉呤道:“不能长他人志气,可也不能妄自菲薄……“
两人俱都不理元微小师太,她也不气恼,只是有些脸冷。
不一刻,缭绕的晨风里,一人打马自前方而来,奔行飞速,身姿矫健。
此人正是饶猛。
南国多水多雾,晨起时天色仍是一片迷蒙,饶猛勒了缰绳,只听得“唏律律“一声呜叫,翻身下马,拱手道:
“陛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整军待发,就差你一声令下。“
陈彦笑道:“带路吧!”
四人一路前行,或马或舟,在阳光刚刚剌破晨雾之时,来到了一处山坳。
这一处山坳呈环形,背后是山,前方是长江水系,既隐蔽又交通方便,当真是一个绝佳的好场所。
先前为陈叔茂的造船工坊,现在虽然仍是,不过,自陈彦决意政变以来,这处工坊已被公输班掌控。
为帝之后,又分了左右两军中的军士,过来驻守,领军的正是那日军营前方见着的斐将军,斐啸。
才到驻地,饶猛便道:“陛下,大都督周瑜和水军都督高文泰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彦笑道:“倒也不急于一时。“
而是拿眼观瞧,只见着山坳中环形的水域里停泊着数艘战船,名为飞龙、翔凤、金翅、青雀……
这些都是比较小型的战船。
另有青龙,白虎二舰,都高有十来丈,看去甚是威武。
“不够啊,这远远不够。“陈彦自语。
若说此时的水军作战水平和水作战技巧,南国无疑是当世最强,舰船本也为最强,可奈何,杨素老贼又造了更厉害的。
而且,就对等来说,自北国占了长江北岸以来,在舰船制造,水军操练来说,已经和南国的水平,相差的越来越少。
“陛下。“
不知何时,周瑜,公输班,高文泰,陈叔茂几人已来到陈彦身侧。
陈叔茂拱手道:“陛下,不知道这处地方,你还满意吗?“
陈彦点头,勉励了陈叔茂几句,才说道:“茂皇叔有心了,我们这便去看看公输先生的新船造的如何了吧?“
ps:两章一起发了,别外说一下,前面几天在高原,没时间碰电脑,不是太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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