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微笑,身肃杀,又道:“近来少闻晋王杨广的消息,你可有探报?”
杨广占杨州,他占庐州,如灭陈战起,这两地,是最接近建康的地方,谁是首功,自然便从这两个地方出。
“属下这就去查。”
那幕僚退,韩擒虎则接着喝茶,脸阴情不定,心中细细思量。
这时,自门外走进来一个雍容的妇人,虽然已是半老徐娘,不过人虽老,珠倒是不黄,颇有姿色。
款步走了进来,以袖掩面,好似马就要垂泪道:“老韩啊,药师早先托人来信,说是要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如何没有消息了?”
药师,即为李靖,李药师。
“可怜的药师,少年丧父,多在你我膝下,当真是如我亲生一般。”
“六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又被仙道之人领走,说是先去峨眉山,又遍游天下,怎么来了信,却不见人呢。”
长叹一声,韩擒虎起身无奈道:“哎呀,你可是哭了几十年了,这毛病可要改改,如果所料不差,药师这几日便将回府了。”
那妇人这才破啼为笑,喊道:“依翠,偎红,两个手勤的,赶紧收拾下前边的小院儿,就是世谔常住的。“
开开心心的就出了门。
那有半点抹眼泪的样子。
韩擒虎哭笑不得,不过也叹道:“我儿韩世谔,与那杨玄感走的颇近,在长安位居千牛,不知是喜是忧啊。“
……
湖中姥山岛。
火光乍燃,让钟离通一阵失笑,不过他倒也光棍,一动不动,并不求反攻。
他知道,这湖中岛,但凡被人近了身,就等于是破了功,再无转圜的余地。
如今南国新帝亲自,他应该没有丝毫胜算了。
一时间,火光冲天,环岛四周兵革之声四起,留给钟离通的也只有颓然。
这时候,冠聪穿了一身的细鳞甲,手执环首刀,森然来报。
“陛下,幸不辱命。”
和冠聪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一身玄衣的汉子。
他脸有个淡淡的刀疤,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先是朝着陈彦拱手道:“陛下……”又朝着钟离通道:“帮主,得罪了。”
钟离通惨然失笑,说道:“怪不得,怪不得,好你个……”
这个玄衣的汉子,便是冠明。
若没有冠明为内应,还真的要多费一些功夫,也不会做到无声无息,倒是岛的江湖人,不知道又要害了几多南国好汉?
陈彦见大事已成,吩咐周郎和冠明居中策应,善后,笑道:“香山老祖,钟离帮主,诸位,此时正当饮酒,不如同醉。”
这话当然不是揶揄,风凉话,是真有要事相谈。
虽然夺了岛,可陈彦有一事不明。
“这香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为何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图?”
“是敌还是友?”
“山东士族,可是必须拉拢的势力,也不能得罪狠了。”
“那风尘三侠,能不能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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