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站在席柏言右侧,他垂下右手,换上左手背在身后,半真半假地道:“吃睡还好,就是记挂着将珠殿下,不知您好不好。”
“记挂着本宫?让先生烦心啦,不好的就快过去了,反正本宫此刻是很好呢。”暮摇婳也半真半假地回。
自马车中的戳破“谈心”过后,两人便是这样你来我往打着太极的状态。
“是,微臣也听说了,左督史叶大人已经认罪。”席柏言薄唇挑着丝温淡的笑,侧眸间的俯视并不让人抵触,“委屈殿下了。”
霍家的事,说白了自霍渊入狱便与她无瓜葛了,她前去相助,反惹了一身腥。
暮摇婳不在乎地“嘿嘿”笑,“没什么啦,本宫做哪些也有自己的私心的,先生不是猜到了嘛。”
要让满朝文武乃至整个王城乃至全天下,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将珠帝姬。
“唉。”席柏言叹气,“微臣那日的失言到底是伤着了殿下。不过,微臣兴许能将功折罪。”
“哪有罪了?先生莫夸张。”暮摇婳却是对他口中的“功”来了兴趣,“先生又有惊喜送本宫?”
“是货真价实的惊喜。殿下若无事,可否同微臣走一趟?”席柏言自然而然地邀约。
听墙角的暮成归:嗯?怎么皇姐一声“先生”比他叫的还顺溜?还有席大人这邀请怎说得恁义正辞严呢?
暮摇婳想也没想地婉拒了:“本宫想和父皇、成归一道用完膳,不想多折腾了,不如明日?”
“可以,殿下不急,微臣便无所谓了。那将珠殿下,太子殿下,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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