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没有装修的二层小洋楼,这就是明涛的家。
屋子前面是一个长十五米宽十米左右的院坝,旁边是一个宽八米长二十米左右的菜园子。
院坝没有硬化,长满了各种杂草。
菜园子里是村里一个大伯家种的菜,黄瓜,四季豆,豇豆之类的。
菜园子边栽着一颗枇杷树,是明涛小时候放牛从山扯回来栽在菜园子边的野枇杷。
当时扯回来的时候只有小指大,经过十多年的生长已经有大臂那么粗了。
野枇杷结的果子虽然没有杂交枇杷果子那么大,却非常甜。
枇杷树旁边还有一颗柿子树,山扯的野柿子树回来嫁接的,已经小臂那么粗了。
菜园子里还栽着好几株李子树和桃子树,也是他栽的,还是从淘宝买的树苗,品种不尽相同。
院坝边他还栽了两株杨梅和两株石榴。
杨梅树长的比较慢,其他果子都吃了好几茬了,它还和原来一样没怎么变。
对了。
当时他还买了三颗不同品种的杏子树,可惜都死球了。
还有柚子树也死球了,他们这个地方处于滇黔高原边缘,海拔比较高,柚子树这种不怎么耐寒的果树冬天结冰会被冻死。
“哐当。”明涛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
将电表旁边的入户开关推去通电。
房子没人住的话时间长了就会有一种说不出的腐朽味道。
先将所有窗户打开通风,将床,家具,电视罩着的防尘布拿下来扔进洗衣机。
水井和蓄水池一年多都没洗了,水肯定不能用,明涛打算明天一早再去洗水井和蓄水池。
现在先随便把地扫一下,等明天将水井和蓄水池洗好之后再搞大扫除。
“呸呸呸,好大的霉味。”前段时间下了两个多月的雨,被子衣服什么的都发霉了。
幸好他买了新被子,要不然今晚就只能睡光床垫子了。
“看起来顺眼多了。”花了半个小时将下下里里外外扫了一遍。
至于满院坝的杂草,明天在来和它们较劲。
房子边是厨房。
明涛将厨房门打开把厨房也打扫干净。
“是涛子转来了蛮,我还讲是哪个哦。”
“吃饭没二把。”
一个衣着朴素啊白头发老太太,住在明涛家下边一家。
按照他们这边的叫法,爷爷叫公,奶奶叫把,如果爷爷有三个兄弟排行第二的叫二公,二公的媳妇叫二把,最小的叫满公,满公的媳妇叫满把。
和爷爷同辈的也叫公,家里两兄弟大的叫大公,小的叫满公。
爸爸的亲兄长叫伯,伯的媳妇叫妈妈,亲兄弟叫满,满的媳妇叫满娘,爸爸的亲姐姐叫孃,孃的老公叫姑爷,妹妹叫满孃,满孃的老公也叫姑爷。
其他和爸爸同辈的比爸爸大的叫也叫北,没有爸爸大但家里有两兄弟的大的叫大叔大娘,小叫满和满娘,女的叫大孃和满孃……。
这个白发老太太就是明涛爷爷同辈的一个旁家二兄弟的老婆,按辈分来明涛叫二把,也就是二奶奶。
远亲不如近邻。
以前爷爷奶奶还在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喜欢来他家玩耍,打牌聊天织毛衣做鞋。
一转眼爷爷奶奶都去世十多年了。
“饭吃咯,我看到你家门开了来看看是哪个,是你回来了蛮。”
“才回来哈哈,二把快进来坐。”
“不坐了,猪都还没喂,转去喂猪去了,涛子你吃饭没,没吃去我家煮。”
“等哈去我满公家吃。”明涛将买的水果拿出来“二把你吃个苹果。”
二把笑道“嚼不动,牙齿不行了。”
“吃个柑子嘛。”
“牙齿不行了,吃不得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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