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龄大步走到大厅门前,站在台阶之,扫视一圈。
见武烈就站在台阶下两列座椅之间。
他方才便是在下面左顾右盼,大逞簧舌,把在场的武林人士说得点头不已,连连称是。
至于到场的武林中人,莫说坐后面的,就是坐在前面位置的,诸长林却也大半不识。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朱九真。
朱九真连忙指着右手边坐在最前面的一对中年男女,低声道,这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前辈,还有他的夫人班淑娴前辈。
诸长林向两人行了个礼,说句久仰久仰的场面话。
何太冲只是略一欠身,并不回礼。班淑娴更只微微点头。
两人自视颇高,不屑于自降身份,和朱长龄平辈论交。
同在昆仑,若这朱长龄真有什么惊人之能,那他们早该听闻了。
至于刚才显露内力的喝声,估计也不过是某种虚张声势,能集中内力于声音的取巧法门罢了。
诸长林见两人倨傲神态,心中微有不快,面却仍挂着微笑。
朱九真又指着左侧最前面两位说,那是崆峒五老中的宗维侠,常敬之前辈。
诸长林抱拳行礼,宗、常二人倒是大大咧咧的回礼,并无傲慢之意。
随后朱九真又指着右侧座位后边草地站着的五六个女子道,“那是峨眉派诸位女侠,为首的是丁敏君女侠,掌门灭绝师太和峨眉大队却还未来。”
诸长林微微点头,这些峨眉女子想必不愿和其他门派坐在一起,便站在旁边了。
和在场武林人士招呼已毕。
诸长林回过头来,双目炯炯看着武烈道:
“武贤弟,你能否把刚才我没来时说的话再说一遍?”
武烈硬着头皮道:
“长龄兄,我不知九真侄女对你说了什么谗言,只是天下逃不过一个理字。
“九真这丫头骄横跋扈也非一日了,她纵犬行凶,肆虐乡里,大家有目共睹
“你不在时,我也不好越俎代庖,管教于她。
“现在你回来,众位武林同道也在此,正好给大家一个交代。莫要损了我们南帝后学的名头”
诸长林剑眉一扬,“哦”了一声,随即道:
“五年之前,九真确实纵犬伤过人,那时我便已教训过她了。不知这五年里又伤过谁?贤弟何不把苦主找出来做个见证?”
武烈面露难色,眉头皱起道:
“这个,现在正值深夜,一时之间怎么方便找来?再说那些苦主害怕九真侄女的报复,多半也不敢露面。”
他说到这里,却话头一转道:
“不过今晚便有人看见九真侄女纵犬作恶,这人的兄弟方才还在向我诉苦。就在门外,倒是可以叫进来。”
说到这里,一拍手。就在前院之外的武烈家仆,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进来,
诸长林一看,果然和今日被狗追的那人面貌有几分相似。
武烈对那汉子问道:“二柱,你大哥今晚是不是被恶狗追逐,差点被咬死?”
那二柱连连点头“是,千真万确。”
武烈继续问道“你大哥看清楚了么?那恶狗是谁放的?”
二柱一指朱九真道“就是朱小姐,一清二楚。而且朱小姐当时就和卫公子在一起,卫公子一直劝朱小姐,但朱小姐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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