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至尊至贵之相,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命数,眼下就要经历一场绝凶绝险之劫......”
当许劭说出这一番话之时,整个帐内,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张昊身。
紫微命格,人皇之风。
至尊至贵之相。
一将功成万骨枯。
众人再看张昊,他的身似乎罩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浑气息,如古之皇者。
郭图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主公,难道真是那人皇命格,那我岂不是也有一番成就?”
“先生为了活命,才这样说的吧?”
张昊失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杀先生的,不过先生说的绝凶绝险之劫,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我之才,也只能看到这么多了,至于劫数为何,未来如何,充满了变数,我也不知道......”
许劭摇了摇头,道:“言尽于此,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我说过不杀先生,可也没有说过要放先生走啊?”
张昊微微一笑,许劭呆若木鸡。
......
这邺城之中的月旦评,并没有掀起波澜。
反倒是汉军帅帐之间,波涛汹涌。
自从平顶山战败、邺城陷落之后,卢植便开始收拢各部,继续部署攻略邺城的兵务。
连过了几日,董卓、公孙瓒等各部兵马,陆续到位。
卢植重新统率近十万大军,直逼邺城而来。
然而,没等他布置好战事,就有洛阳来的不速之客,黄门太监便带着大汉天子诏书到了。
卢植几度大败,损兵折将,被下昭狱,押解回京。
当黄门太监在军帐内宣读完圣旨之时,曹操重伤未愈,头还缠着白布,目疵欲裂,喝道:“我等在河北死战,就因为几场战事不利,就要昭狱问罪,这是何道理!?”
“没错!定然是那些奸宦下的黑手!”
“有本事,让十常侍自己来碰一碰张昊!”
公孙瓒、袁绍等人,同样也是神情激奋,神情不善地盯着那个黄门太监。
险些激起军中哗变!
“你......你们想抗旨吗!?”
黄门太监也是慌得要死。
这些军中将领,可都是在刀口舔血的悍猛之人,说不定头脑发热,就要把他乱刀砍死当场。
“本初,孟德,你们都退下吧。”
还好卢植站了出来,挥退众人,拱手道:“既是天子旨意,自当遵从,我无话可说。”
“北中郎将,得罪了。”
黄门太监如蒙大赦,不无感激道。
很快,卢植就被摘下将印,除去衣甲,换了素白囚衣,手脚都绑着锁链,被困于囚车之中。
按理来说,像他这等大汉军中将,又是党人当中的大佬,不会有这样的待遇,只是这一次北方惨败,是对北方用兵以来从未有过的惨败。
朝野震动,天下震惊。
就算是朝中大佬想要捂盖子也捂不住。
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戳中卢植这一个痛点,将卢植一举拿下。
长风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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