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记得我了?”乔婉儿捂着嘴,伤心的哭道。
“我应该认得姑娘吗?”白子言疑惑的道。
“姑娘难道之前去过泉水城,与小生相识?恕小生无礼,小生不记得见过姑娘。”
白子言见乔婉儿哭的厉害,心也闷的厉害,他奇怪的看着乔婉儿,暗自纳闷,他自幼便冷情冷肺,便是身边的人死了也不会有半点的情绪波动。
怎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姑娘哭的厉害,便有些心疼呢?
乔婉儿捂着嘴,难过的摇了摇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样子白子言醒来后不记得她,对她打击很大。
“姑娘既不来过泉水城,我又如何与姑娘相识呢?”这姑娘莫不是把我当做了别人?年纪轻轻的,眼神就这般不好,看这伤心的模样,怕是将我当作是她的情郎了。
“虽说是误会,但姑娘毕竟救了小生,救命之恩等小生从京城考完试高中之后,小生定会前来答谢。”白子言翻身要从床上下来,却因为手脚无力,差点没摔下床,还是乔婉儿帮扶了一把。
“敢问姑娘,小生昏睡了几日,手脚怎会这般无力?”白子言自己也吓了一跳,坐稳之后,迫不及待的问道。“可错过了殿试时辰?”
乔婉儿低头默默擦泪,对白子言的话充耳不言。
白子言无奈,只好又看向玉染。
玉染抓着白子言的手,给他把脉,眉头越皱越深,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大夫?”白子言不明所以,见着玉染脸色越来越难看,在结合自己手脚无力的状况来看,不免有些往坏处想。
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玉染脸色不好看,没空理会白子言,两人当作没听到他的话。
一种诡异的氛围在房间弥漫,白子言尬尴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决定还是闭口为妙。
玉染轻轻地放下白子言的手,低头思索着走出了房门。
白子言就这么看着玉染走了,看了一眼乔婉儿,发现她突然抬头看向他,被吓了一跳,心头微惊。
“姑娘。”白子言试探性地轻轻说道。
“殿试考取之日已经过了,而且因为我,你想在凤归国当官已经没可能了。”乔婉儿哭哑着声音说道。
“什么?殿试时辰已经过了?”白子言大惊。
而后听闻乔婉儿的后半句,白子言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乔婉儿听了眼睛又红了三分,声音歇斯底里的道。“我就知道,你后悔了是不是?”
乔婉儿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渐弱,眼泪喷涌而出。“你后悔了。”
“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你嫌我毁了你的事业,让你考不了试,我,我还拖累你,差一点就害死你!”乔婉儿越说情绪越激动,双颊染上一模粉嫩的红色,手掌因为激动握成了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陷进肉里,掐破了细嫩的皮。
“姑娘,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如此委屈自己。”白子言见状,只好安慰道。
那个辜负眼前这个姑娘的男人,难道与自己就这般相似?
那自己还真是不幸,与这么一个男人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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