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诗卿早就听到秦道川要出征的消息,见他居然会过来西院,欣喜的扑上来,担忧的说道:“川郎,你要出征了?”
秦道川点点头。
贺诗卿又问道:“川郎,你可用了晚饭,不如我叫暗香依旧做些扁食可好?”
秦道川摇摇头。
贺诗卿见他郁郁寡欢,满怀心事的样子,心疼得道:“川郎,不如早些歇息。。。”
秦道川坐了下来,慢慢从怀中掏出布包,放到身旁的茶几上,一下一下的打开了。
贺诗卿看到那块石头,顿时愣在原地,一时惊得忘了言语。
秦道川见她这样,全然明白,便叹了口气。
贺诗卿脸色惨白,扑倒在他跟前说道:“川郎,你信我,我不是有意害她,我只是,只是想尽快怀上我们的孩子。我没想害她,这只会让她,让她暂时怀不上而已,你信我。。。”
秦道川看着贺诗卿的脸,最终闭上眼睛,说道:“我要听实情,你把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贺诗卿早已乱了方寸,前言不搭后语的和盘托出了。
东府,秦道川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祖母当初引狼入室的结果。
秦道川看着哭的声音沙哑,狼狈不堪的贺诗卿,说道:“此物当真如你所说,只是暂时不孕,不会绝子?”
贺诗卿指天发誓的说道:“我今日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虚言,永无子嗣。”
秦道川知她求子心切,如今下此重誓,想必是真的。
说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绝不可外传,尤其是东府。”
见贺诗卿点了头,留下一句如有下次,夫妻情断的狠话,拿起石头转身离去。
贺诗卿虚脱一般瘫坐在地上。
见秦道川突然离开,暗香一脸疑惑的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连忙扶住她,贺诗卿抱着暗香哭的肝肠寸断,暗香问她,她却只是摇头。
秦道川直奔东院,若舒只得起身,秦道川只说这石头的功效,没提东府,让若舒看在为时尚早,大错未成的情形下,就此作罢。也算是他欠她一个人情。
若舒靠在窗前,似思虑良久,最后答复道:“好,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过,你这个人情我可记下了,你今后要记得还我。”
秦道川看她终于答应,松了口气,又觉得实在有些对她不住,便想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这时外面四更鼓响,秦道川苦笑了下,告诉若舒自己今日便要去北地出征,一切待他回来再说。
若舒见他仍不放心,假笑着道:“我自小言必行,从不打诳语。”
秦道川军令在身,心如乱麻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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