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湛点了点头,却仍旧在父亲耳边问道:“母亲会一直这样吗?”
秦道川回道:“他俩的恩怨我并不十分了解,由你母亲自己作主吧。”
忠湛还想说什么,若舒转了个身,挪了几个姿势,终于不再动,动静不大,却吓得两个人再也不敢说话。
秦道川见忠湛意犹未尽的样子,轻轻从小几下的抽屉内拿出笔墨和小笺,要忠湛把自己想问的问题写在上面。
父子俩就这样一问一答,说着若舒与郑夫子的事和忠湛在兰溪书院武罚的事情,秦道川只对忠湛写得不好的字提点了下,别的都只看不问。忠湛倒是好记性,事无俱细地写了下来。
期间经过一个集市,有些吵闹,若舒睁开眼就看见父子俩你写我看,特别忘我,也没动,只静静地看着他们。
秦道川准备重新从小几内拿小笺时发现若舒醒了,也没说话,只要忠湛继续写,待忠湛写完,再回后时,发现若舒又睡着了。
这一胎,若舒始终有些别扭,衣裳就穿得宽松,所以快六个月的肚子仍不太显,此时睡在那里,只觉得有些发福而已。
秦道川问了下到哪儿,看仍有时间,便要忠湛将家传的拳法口诀默写一遍,然后再让他将自己领悟写下来,再逐字逐句地指出他的不足,再将自己的见解写了下来。
忠湛毕竟年幼,写得有些手累,便忍不住开口说道:“父亲,你的字是怎么练的?怎么看都看好。”
秦道川下意识转头,若舒果然睁开了眼,秦道川对她说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坐坐,不然晚上又不好睡了。”
若舒带着浓浓地睡意问道:“你何时来的?”
秦道川回道:“你们下了山没多久。”
若舒打了一个呵欠,看着秦道川将小笺叠成一摞折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就盯着他看,秦道川说道:“考教了一下忠湛的学业和拳法,我回头再看看。”
说完,挪到若舒身边,扶她起来,帮她揉着后背,忠湛看了两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重新拿起书,低头看了起来。
回到西府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若舒想直接回右院,要秦道川带着忠湛去老夫人那时便是,秦道川却摇着头说道:“我不方便现面,就坐着马车直接回右院,辛苦你带忠湛去萱微堂,别说我回来了。”
若舒猜到了大概,点点头。秦道川又接着说道:“也不远,坐了这么久,别坐软椅了,走动走动吧!”
若舒看了他一眼,想着活动活动也好,正好一身酸软,便领着忠湛沿着小路去往萱微堂,谁知一进门,就看见儿女们按年龄一字排开,站在老夫人两侧,看到若舒两人进屋也没动,只静静地看着她和忠湛。
老夫人则一脸自豪地端坐在上首,看着若舒和忠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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